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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传来沉悦的声音,赵乐莹顿了顿,掀开车帘看向突然出现的砚奴:“怎么还没睡?”
“听说殿下夜里出去了,卑职不放心,便一直等着。”
砚奴回答。
赵乐莹笑了笑:“确实出去办了些事。”
至于是什么事,却没有再说。
砚奴朝她伸手:“殿下。”
赵乐莹看着他的手,突然有几分想耍赖的意思,于是轻哼一声:“本宫累了,你把本宫背回房去。”
砚奴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
赵乐莹见他没有拒绝,这才高兴地朝他伸手。
砚奴将人背在身上,不紧不慢地往寝房走。
赵乐莹倚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砚奴。”
她唤了一声。
砚奴垂眸:“卑职在。”
“我今日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可现在隐隐有些后悔了。”
她还是该直接将小荷扣下。
砚奴听到她说后悔,眼神有些暗淡:“做都做了,殿下何必再纠结。”
“你说的也有道理,本宫是真的不懂有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明知前路有多危险,竟还是乐意将自己的全副身家托付给一个男人,她就不怕将来被负吗?”
赵乐莹将下巴搁在他脖子旁,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拂过他的脸颊。
砚奴喉结动了动,半晌才开口:“不论男女,总有痴情种。”
“我是不大理解,这世上除了自己,哪有什么可信的人,”
赵乐莹轻哼一声,说完又仔细想了想,补充,“不对,还有你,你也是可信的。”
砚奴唇角悄悄扬起,心跳不可控地快了起来:“多谢殿下。”
“还有管家,也是可信的,”
赵乐莹又补充,“这世上我最相信的,便是你们两人。”
砚奴扬起的唇角僵了僵,半晌才垂下眼眸:“是。”
赵乐莹蹭了蹭他的衣领,逐渐闭上了眼睛:“那些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着话,声音渐渐小了起来,等砚奴将她抱到床上时,她已经彻底睡熟了。
“殿下。”
他唤了她一声。
赵乐莹眉头都没动一下,显然已经睡沉。
砚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喉咙一阵阵发干,许久终于克制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她的脸。
然而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蓦地想起管家说过的话。
他不过是一个奴才,奴才要恪守本分。
砚奴的指尖僵了许久,最终还是退了回来,只是收到一半时突然停下,默默攥住了她的衣角。
许久,他才突然转身离开。
翌日,裴家大少跟个丫鬟私奔的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京中百姓当做话本子一样口口相传,甚至还有说书先生编了缠绵悱恻的故事,而王孙贵族大多是当笑话去听。
裴家人连续半个月都闭门不见客,直到新的流言出现,盖过了这件事的风头,他们才继续假装无事。
一场私奔的大戏,暂时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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