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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谨遵旨意,连续几日都没有出府,等到时限一过,便开始研究阿瑞开蒙之事。
前些日子阿瑞已经三岁,也是时候学认字了,赵乐莹这才惊觉,自己忘了让傅砚山给阿瑞取大名了。
“大名再过些时日取也不迟,如今还是像以前一样唤作阿瑞便好,”
裴绎之在意的倒不是这个,“与其想名字,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让他收心,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厌学的孩童。”
也是裴家门风太严,子嗣自幼便死气沉沉,也能耐得住性子做学问,阿瑞便不一样了,放养到三岁,突然要他开始学字,他便撒泼打闹无所不用其极,总之就是不肯学,裴绎之简直毫无办法。
赵乐莹也十分无奈:“若是不行,便找个严厉的先生吧,皇帝已经加重了药,如今一日不如一日,想来咱们也快行事了,未来皇帝总不能连字都不认识吧。”
他们舍不得教训,总有人是舍得的。
“……也不急于一时。”
裴绎之知道那些先生有多严格,不太想让他们教导。
赵乐莹和他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地叹了声气。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三个月之约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半,而皇帝在吃了一个多月的丸药后,终于病倒了。
按照赵乐莹的计划,他这时应该只是日渐虚弱,然而人的身体是门玄学,谁也不能精确算出他会何时倒下。
皇帝这次的病来得又凶又急,太医救了整整三个日夜,他才勉强醒过来。
然而人虽醒了,身子却大不如前,竟有油尽灯枯之势。
他似乎也感觉时日无多,于是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立了唯一的皇子为储君。
赵乐莹在他病倒之际,便料到他会如此,于是在听说此事后也十分淡定,只是计划谋定而后动。
然而立储之后第三日,长公主府突然来了刺客。
彼时她刚把阿瑞哄睡下,转身出门想要找裴绎之商议一下之后的事,谁知刚走到院中,便发现自己的荷包没带,于是又折了回去。
然后便恰好看到刺客要翻身进屋。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仿佛都凉了,声嘶力竭地唤人,隐藏在各个角落的侍卫当即冲了出来,人影纷乱中一道身影闪进房中,在刺客的剑刺向阿瑞的瞬间,直接抓住了剑尖,然后一刀回刺,了结了刺客的性命。
血滴在阿瑞脸上,阿瑞迷糊中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吓得大哭起来。
赵乐莹跌跌撞撞跑进来,哆嗦着抱起阿瑞不住安慰,裴绎之也冲了进来,看着杀了刺客的人警惕开口:“你是谁?”
赵乐莹愣了一下,才发现眼前这人并非府中侍卫。
周乾也赶来了,闻言立刻将刀尖指向这人。
这人面无表情地跪下,赵乐莹喉咙动了动,叫其余人先退下,只留了裴绎之和周乾在房中。
待到闲杂人等都走了,这人才开口:“殿下,卑职是镇南王麾下,奉王爷之命来暗中保护殿下和小主子。”
说罢,便掏出了令牌和傅砚山的亲笔信
赵乐莹方才便已经猜到了,闻言便接过信件。
是傅砚山的字迹,只简单证明了一下这人身份,剩下全是安慰她的话,像是早有预料她会遇到生死一线的时候。
赵乐莹眼角泛热,许久才别开脸:“……何时来的?”
“殿下走出南疆城时。”
这人回答。
怀中阿瑞还在哭,赵乐莹闭了闭眼睛,许久才缓缓开口:“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这人很快便没了踪影。
周乾脸色难看地跪下:“是卑职疏忽,还请殿下降罪。”
“……府中守卫一向万无一失,为何今日却有刺客能闯进来?”
她哑声问。
周乾眼底闪过一丝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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