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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突然出现陌生人,迷迷糊糊的宋安宁瞬间清醒了几分,使劲地眨了眨眼,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她不禁怀疑刚刚是自己的幻觉,可心中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香香,你看到了吗?”
“没错的主人,刚才门口确实出现了一人,经香香检测,此人武功高强,已经使用轻功飞走了。”
“……”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是谁?单论衣着和周身的气质,绝不是寻常的护卫、侠士,倒像是一个上位者。
神秘人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否会有危险。
一旁的王秋月趴在桌上,头枕着胳膊,嘴里还在嘟囔。
三个孩子也吃饱喝足,趴在小床上呼呼大睡。
整个下午,宋安宁惴惴不安,这样的心情一直保持了三天。
这三日,她哪都没去,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就在家里守着。
可那人再也没出现过,若不是香香十分确定说见过,宋安宁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期间,狼王大灰又送来两只野兔,倒没惊动人。
这日,宋安宁和王秋月在后院侍弄菜苗,辣椒长得很快,白色小花落下后,已结出指甲大小的小辣椒。
“阿宁,我听说你阿爷阿奶去了镇上,这两日都没回来,他家的鸡鸭还是你二婶去喂的。”
王秋月从那日醒酒后,话突然就多了起来,人也灵动了不少。
这三天村里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宋大山在镇上租了间房,将宋娟儿安顿在镇上治病。
饶是这样,还是惹得很多村民不满,半月村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连带着全村姑娘的名声都跟着差了,往后还怎么说亲事?他们认为像宋娟儿这样的,就应该绑上石头沉塘,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
其实宋安宁十分赞同大伙的观点,这样的人,早死早好,只要她活一日,这个家永远不消停。
“宋娟儿是我阿爷阿奶最小的孩子,宠得很,她变成现在这样,与她从小那样的性子有关系,也跟我阿爷阿奶的溺爱有关系。”
王秋月认同地点了点头,想到宋安宁从一开始提宋娟儿就没喊过小姑,只喊名字,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好像特别不喜欢宋娟儿……”
“小时候,我阿奶有次从山上下来只是先拿了个野果子给我,后给的她,这便记恨上了。
去河边玩时,她将我的头死死按在水里,差点淹死。
还偷我娘的体己去买吃的,最后死不承认。
我阿奶平日里挺好一个人,在宋娟儿身上永远拎不清,现在分家了,我只当她是仇人。”
宋安宁只挑了两个不轻不重的跟王秋月说,更可耻更龌龊的,还有不少。
听完这些,王秋月握紧了拳头,听着都生气。
在外人看来,宋家是十分和谐的一大家子,原来也有这么多污糟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外人看着,你家还挺好的呢。”
宋安宁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是她对张氏唯一有意见的地方,那就是她不分青红皂白,永远偏帮宋娟儿。
两个儿媳妇敢怒不敢言,他们这些孙辈更是有苦说不出。
“反正都分家了,该孝敬的要孝敬,还是正常相处,其余的事,跟我无关。”
这几日闲着,她也想明白许多事,阿奶那天的隐瞒说明了一切,远近亲疏显而易见。
她宋安宁前世就是个普通人,来到这里,该帮的也帮过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秋月姐,明日我要出趟远门,家里就交给你了。”
“去哪?多久回来?你是个小女娃,一个人出门能行吗?”
王秋月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长到十五岁就去过一次镇上,阿宁说要出远门,那是多远?比镇上还远吗?“去府城,我爹和我大哥有些消息,我想亲自去看看。”
“丰叔?有消息了?不是在山上没的吗?怎么扯到了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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