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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十分中二叛逆的年纪,纪因蓝曾经一次性往自己耳朵上打了五个洞,右耳两个左耳三个,纪四余老说他是非主流五金哥,纪因蓝就嘲她没品。
其实他平时并不会往耳朵上挂太夸张的款式,基本都是基础款的小耳钉,他能感觉到许最的指腹按在自己的耳钉上,把冰凉的金属慢慢沾上他的体温。
后来,许最蹭过耳垂那两颗耳钉,又沿着他耳廓的形状蹭到了耳骨,轻轻揉按着。
许最的指腹抵着那颗耳骨钉,稍微用了点力,弄得纪因蓝有点疼。
纪因蓝一开始没吭声,谁知道许最玩得越来越起劲,最终,纪因蓝在耳骨又传来些微刺痛时放开了许最。
但他并没有推开,他依旧贴得很近,用只有许最能听见的声音,问:
“手这么欠呢?”
纪因蓝垂眼看着许最的唇,注意到他轻轻抿了下唇角,像是藏了一丝轻笑。
而后,他低头靠过来,纪因蓝微一挑眉,朝后稍稍躲了一下,手里的伞一时没拿稳,朝旁边倾斜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这里,纪因蓝原本已经打算结束这个亲吻了,但他看许最眼里因为没亲到人挂上的那点小委屈,觉得有点可爱,所以打算最后再赏他一下。
谁知这一下也没能赏成,因为还没等纪因蓝挨上去,他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十分崩溃的:
“我草???”
“?”
纪因蓝心脏差点没从天灵盖蹦出来掉地上。
他立马朝后退了一步,挪开伞看了一眼,就见许冠张着个大嘴巴脸色煞白地看着他们。
孩子的语言系统估计都有点紊乱了,他看看纪因蓝,再看看许最,一双眼睛在他俩身上纵跃数次,最后干巴巴问出来一句:
“你俩干嘛呢?”
这句话问完,许冠立马就想扇自己嘴巴子。
纪因蓝拍了一把许最还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面无表情:
“抓跳蚤。”
“……”
许最没有松手,他只拉着纪因蓝的手,把退开半步的他再往自己这边带带:
“淋雨了。”
“啧。”
纪因蓝瞪他一眼。
现在是我淋不淋雨的问题吗?
你弟三观都淋上雨了!
纪因蓝确实没想到自己刚恋爱一天就能被熟人撞见。
他倒是无所谓,他野惯了,现在让他拉条横幅把恋情昭告天下他都行,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三面透风随时能钻出一个人来的地方跟许最接吻。
主要,他不太确定许最能不能接受这事被人知道。
不过很快纪因蓝就不用纠结了。
因为许最见他没动,直接用力把他拽了过来,而纪因蓝一时没站稳,短暂地撞到了许最怀里,对方还顺势再次搭上了他的腰。
而后他就听这个坏哥哥给濒临崩溃的弟弟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答了许冠刚才的问题:
“在接吻。
你打扰我们了。
看出来了吗?”
“?”
许冠彻底垮了脸。
他恶狠狠盯着许最,朝他竖起了中指,并且发出了友好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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