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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吴柳子也是可怜之人,不过又有什么错呢,大家都是为了讨生活,只是当了个不幸之人,如今看吴柳子的婆娘乙容的精神状态,没有几年的安抚,怕是很难会有好转,神经创伤跟心理创伤都是最难治的,并不是几副药石下肚,就能把一个人的状态拉回来。
倒不如给吴柳子安排个其他事情来做,这样也能夫妻二人在一起,这要去盐井做工的话,乙容万一受到刺激,一切做的都得付之东流,该给他安排点什么呢?当个库管?或者让他去饭堂那边帮厨?算了算了,等问过吴柳子再考虑这个问题。
跟着岳余走了一道墙,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岳余指了指正对面的那个屋子,轻声说了句吴柳子,戚福点了点头。
再往右手边隔了两个屋子的距离,那边连着双开门的屋子,说了声天越跟勐威在这边,戚福同样点了点头,想来也是那俩受伤轻的在此住着。
,!
最后走到右边紧挨着要推门进去的屋子隔壁,这是匹斗住的,戚福轻声开口。
“就是那个胳膊箭穿伤的兄弟?”
岳余点了点头,看着屋里灯还亮着,没有急着进岳余领他今晚住的屋子,倒是先走到匹斗的门前,敲了敲门。
“是岳大叔嘛?”
“是我,三爷!”
“三爷?三爷怎么来了!”
里边回着话已经朝门前走来,打开门看到戚福的一瞬间,喜出望外的表情显露无疑。
“三爷快请进,请进!
岳大叔也来了,进来进来!”
戚福看着匹斗让出身位,也就走了进去,屋内除了一张桌子跟木凳,就剩下一张床,一眼就能看完屋内的所有物品。
戚福坐在木凳上,让出一边给岳余,手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不是在这里憋坏了?别站着,坐在床上回我话就好。”
“好好,三爷是不知道,来了这里就像被人关进监牢,岳大叔也不许让我出去,想练练身子,岳伯亦是阻止,说是怕伤口再被撕裂开,我想自身只是伤了胳膊,腿不是还会动,就心痒痒!”
听着匹斗的牢骚,戚福也明白,他习惯了自由,如今给他关在这院里,哪里都不能去不说,还不能活动身子,自然会觉得无所事事,更是无聊的很,加上岳余的阻拦,更是有了烦躁。
“岳伯的话得听,不过岳伯”
戚福转过头来笑着跟岳余讲。
“岳伯还是得让他们出去走动走动,虽然厨子会把吃的给他们带回来,但是久了心里会出问题,心要是出了问题,再好的药石也是医治不得!”
岳余低头沉思戚福讲的话,为医者,必是考虑患者本身,若是一味保守治疗,确实会让人心里发生改变,虽然不至于扭曲,但是也容易让人变得暴躁,想通这些,当即对着戚福点了点头。
“阿福讲来无错,待天亮再告知他们,可以出去走动走动,不过还是不要走太远,毕竟流血伤本,固本亦是重要!”
“听到了嘛?清晨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就不要在此熬夜,还是好生休息。”
“太好了!
还是三爷的话管用,我这求了岳大叔很多次都抵不上三爷的一次,看来还是三爷的话好使!”
匹斗听了话高兴地夸着戚福,戚福也知道这有溜须拍马的嫌疑,不过他可不在乎,反而看着岳余板着个脸,当即站起身拉着岳余就要走。
“好好养伤,好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好好,三爷走好,岳大叔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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