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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则声听着他自己骂自己,还骂得那么凶,忍不住听呆了:“其实……”
谢轻逢冷着脸打断他:“你最好现在跟他断干净了,再跟我提他一次试试。”
季则声怕他恢复记忆找自己算账,见好就收,不说话了。
谢轻逢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俯下身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混乱,强势,充满占有欲,就像标记领地或者恐吓想要离开的伴侣,又带着一点很难察觉的茫然。
同床共枕这么久,季则声多少能分辨出谢轻逢的情绪,他要是心情好,落下的吻就会是温柔又游刃有余的,如果他不高兴,那就会报复似的吻。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嘴巴也湿漉漉的,才睁眼时甚至不能聚焦,直到指尖落在他的唇上,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唇瓣,他终于对上了谢轻逢的眼。
谢轻逢在审视,在观察,就像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本来只是为了印证疑惑,但是吻过以后,他更疑惑了。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就像出于经验或者某种本能。
即便这个人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那个人有没有这么亲过你?”
他揉着季则声的唇,声音低低的,像是春山清晨的一场雾,凉凉的,并不阴阳怪气。
季则声听得一呆,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怎么说都不好,谢轻逢却看出他的纠结。
“算了,我不想听。”
短短一句话,季则声听出他的退让,只觉得魔幻,他动了动手,想去搂谢轻逢的脑袋,后者却毫不犹豫在他臀上一掌:“躺好。”
季则声就不动了。
谢轻逢松开手,他只好仰躺在枕头上,浑身紧绷着,任由谢轻逢把他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
“那个人有没有在你身上留过标记?”
谢轻逢又问。
季则声随口一句,结果引来了这么大的误会,现在真是苦不堪言,谢轻逢当然也是随口问问,要是季则声说有,不知道又要气成什么样。
他抓着季则声的脚踝,微微偏过头去,鼻尖抵上大|腿|内|侧嫩白的皮肤。
季则声很稀罕卫生间里的玫瑰花浴球,这两天都泡了很久才舍得出来,现在连身上都一股香味。
只有娇气的小情人才会整天把自己洗得浑身是香味。
他嗅着清淡的香味,吻了吻那处的肌肤,弄得季则声痒痒,然而下一刻就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嗯——”
季则声疼出了声,只觉得谢轻逢像是要把他的肉撕一块下来,怎么都不松口,他眨了眨眼,动也不敢动,黑色的眼珠很快就覆上一层水光。
咬完腿,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个,季则声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滚到了枕头上,微微偏头时,贴着的枕面都是冰凉的。
咬完标记,谢轻逢终于满意了一些,他扶着季则声坐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小瓶标着英文的东西。
“今天让凯伦买的,转过去,我帮你涂。”
季则声被他咬怕了,稀里糊涂就翻了过去,说是帮忙,更像是欺负人,半瓶东西被涂得到处都是,还冰冰凉凉的。
谢轻逢不说话,空气里就只剩一点微妙的水声,季则声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拍上一巴掌,他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自己的臀已经红彤彤的,只能小声叫着“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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