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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越想越头痛,都怪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写那首《摸鱼儿》呢,随便写两句不就得了!
这下子这门婚事只怕很难解决了!
……
“怎么说?”
正厅内,秦仲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虽然他是大虞的宁国公,京都还有皇帝赐的敕造宁国府,但到了他这里,宁国公已成了一个虚衔。
所以秦仲行事也不似大家族那般的严格迂腐,这次为了女儿的婚事,竟破天荒的在云梦湖举办了这么一个选婿文会。
这种事若放在大家族里,是非常荒谬的。
秦管家道:“老爷,这江寒的身世我已派人查过,他是云梦城清河村的人,祖上三代都是云梦城的人,本本分分的读书人。
他爷爷是个秀才,父亲早逝,至于江寒……至今连童生也不是!”
秦管家想到自己查到的消息,便面露疑惑之色:
“据说他在柳夫子的私塾读过几年书,所展现出的才华实在不怎么样,考了好几次童试,结果次次都是落榜,被同窗戏称江呆子,经常被人拿来当笑话……他到云梦湖也不是为了文会,而是他穷困潦倒,经常到云梦湖畔钓鱼,挖野菜,这一次也是如此,上我们的画舫实属巧合。”
“但这次的表现与往常截然不同,判若两人,实在令人诧异……”
秦仲放下茶碗,微笑道:“你可记得我大虞的那位布衣宰相?”
秦管家微微吃惊,道:“老爷是说那位魏宰相?”
大虞仁德期间,曾出过一位布衣宰相,这位宰相原本布衣,躬耕于洵北,五十三岁时才考上了童生。
五十三岁的童生,自然不免成为当时的笑话。
但那位魏布衣从此的人生却跟开了挂一样,一路考上秀才,举人,进士……
最终做到宰相的位置,成为一个传奇。
“有些人开智晚,虽忙碌半生,却也碌碌无为,但只要时机到了,便能一飞冲天。
二十岁突然开智,又何足为奇?”
秦仲说道:“既然他身世清白,那就行了!
挑选个吉日便举行婚礼,再准备请柬,邀请云梦城的世家名流吧!”
一来秦仲急于秦穆清的婚事,秦穆清已经二十岁了,再不成婚恐怕真的就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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