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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六人开门离开,季浩的目光闪烁不定。
走出海建信贷大门,陈益做出对季浩人设的判断:“他不像一个生意人。”
腾大斌:“我看也不像……什么意思?”
陈益:“意思就是,如果他不是生意人的话,那么海建信贷的背后还有真正的老板,鉴于公司持股人就是季浩没错,说明季浩对这位老板极为忠心,或者老板根本不在乎海建信贷的归属权。”
腾大斌:“你想说钟黎云?”
陈益没有回答,提起另一件事:“当年钟黎云所打拼的那条街,现如今有八家商铺属于季浩,这不会是巧合。
要么是季浩,要么是钟黎云,刻意买下了八家商铺,能坐等升值收租赚钱,还有对岁月的回忆,这也是为什么季浩不允许违法犯罪人员染指,说不定未来还想去养老。”
何时新道:“陈队,季浩背后要是钟黎云的话,那他应该就是钟黎云手里的刀了,自始至终,季浩都在执行钟黎云的命令,当年百万资金的来源,季浩就是直接参与者。”
陈益微微点头,目前可以这样怀疑,但很难去验证。
看季浩的性格和态度,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东西,恐怕是不太可能。
“接下来怎么办?”
腾大斌问,“不论是云捷还是海建,好像都没有违规生意,也没有发现违法犯罪行为。”
“没有不挺好吗?我并不希望从钟黎云身上查出点事情,倒是这个季浩……”
回忆刚才见季浩的情形,陈益对这个人有了一些疑虑,“斌哥,有感觉吗?”
腾大斌点头:“有,是个狠人,肯定见过血,就是不知道是否沾了人命。”
陈益提出问题:“一个从贫困山区走出的少年,是如何快速融入帮派生活的,反差是不是有点大?”
腾大斌:“季浩比钟黎云还要小两岁,可能两人经历差不多,从小就在街上混。”
陈益摇头:“不对,季浩和钟黎云不一样,他有直系亲属,父母健在,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健在,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后代,会在小时候走出村子来到东黎混社会吗?离家出走?”
腾大斌迟疑:“这……你想说什么?”
陈益:“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拿到他资料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而季浩也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说是个人选择,我想……这里面的缘由值得一探。
季浩为何离开村子,为何到了东黎,他和钟黎云又是怎么认识的,在此期间是否和家里人经常联系,家里人对季浩又了解多少。
同时,还可以实地考察一下钟黎云是否真的在做善事不留名,亲眼所见才能确定事实。
那个村子得去一趟,相对钟黎云,我总感觉这个季浩问题更大。”
宗岭县季家村,是季浩的老家。
腾大斌没有意见:“什么时候出发?”
陈益:“明天,闹钟都定好了,凌晨三点出发,算算距离我们上午八点应该能到。
今晚全都早睡觉,睡不着的话,那就顶着困意爬山吧。”
……夜晚。
距离零点还剩十分钟,东黎某高档小区顶楼,钟黎云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左手插兜右手摇晃红酒,俯视窗外的夜景。
灯火辉煌,耀眼夺目,在夜幕降临之时,这颗东方明珠开始散发属于它的璀璨。
金色勾勒出每一座建筑的轮廓,诉说着旧时代与新时代交织的活力。
良久,钟黎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饱满的口感在味蕾跳跃,甘甜中带着微苦,久久不散。
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裘捷换上拖鞋来到阳台。
钟黎云不用回头也知道谁来了,因为除自己以外,只有裘捷有门锁的面容指纹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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