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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答道,眼睛灼热发光,“那些都是,在拨奏曲之前,在珍珠掉落在地上之前。”
没有必要去弄懂他的话,她从他的话里已领悟了其中的含意,那是一种压抑着激动和兴奋的音色。
“就比较而言,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奶头是坚硬的,而手却是柔软的,”
他大胆他说了一句,目光盯住她的脸,她知道自己的奶头,正硬起来。
“是的,”
他又开口说道,“舌头可以猛烈抽动,它坚硬且尖锐,而身体则可弓起来,伸屈自如。”
她的目光随着他移动,“还有笑声,”
她兴奋地高声叫嚷,“一定要有笑声,这种笑声只能在一见钟情的恋人间共享,它温暖,亲密,刺激。”
“是弹拨,而不是弓拉琴,”
他说着,转过身,看着她。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光芒,她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蓬松凌乱。
欲火在他们之间涌动着,翻腾着。
一阵突然的爆裂、触电般的冲动席卷了她,那欲望的烈焰似乎燃着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
她保持着安静,一动不动,她在等待着他,她知道他会靠近她,触摸她,拥抱她,就像她亲吻他时的那样。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米卡冷冷他说,“我们回去吧。”
麦克斯第三次打电话到萨丽的公寓。
这次他听到的仍是单调的铃声,铃声,真见鬼!
晚饭时的情况糟糕极了。
因为没有最后的合约文本,他无法随心所欲,无法迅速抓住弗兰卡的注意力,下午她曾很爽快地答应签约,但今晚她却被米卡迷住了,弄得神魂颠倒。
心思全不在其他事情上。
塞雷娜,这该死的女人,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他怒气冲冲的放下电话,几乎是习惯性的,为了排遣一天来的失意,他拨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想通过答录机收听一些信息。
几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擦了擦眼睛,好像这样做就能抹掉脑子里混乱、迷惘的思绪,他有点糊涂了。
他疑惑地盯着盛着苏格兰威士忌的酒瓶,它就放在身边的桌子上,酒瓶里还剩下一半的酒,他没有那么多的酒量,也许它掺和了一些甜饮料,他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想证实自己的猜想。
刚才他听到从电话线那头传来的萨丽的声音,大吃了一惊。
总算找到她了,他首先感到一阵宽慰,其它什么也没多想,仅仅指示她电传两份最终合约的文本,便挂断了电话,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有些不同。
而且她在那儿干什么?
她有,当然,她有一套多馀的公寓的钥匙,这是预备有紧急情况发生时才用的,但是他不记得曾经吩咐她检查邮件和为花草浇水。
他陷入沉思中,又喝了许多苏格兰威上忌。
给花草浇水?
他把思绪拉回在伦敦的公寓。
他不能确定,没有把握,实在说不大高兴了,但是他隐隐有些心中难以消除的猜疑。
令他烦恼不已……
他又一口喝干了一大杯苏格兰威士忌。
不,他想起来了,而且很肯定,他没有养过任何花草。
……
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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