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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羽京转过头继续洗头。
“谢谢。”
牛岛若利也继续洗头发。
两人之间再次沉默。
“啪——”
浴室的门被拉开了,脱光光的双胞胎站在门口。
水谷羽京和牛岛若利顶着同款蓬蓬的白色泡沫一齐转过头看向门口。
宫治:“蘑菇?”
宫侑:“有毒的蘑菇?”
*
水谷羽京刚从浴室出来,路过走廊的自动贩卖机的时候看了看,但想起自己已经刷了牙,身上还没带钱,于是就放弃了。
北信介回来的时候,水谷羽京已经躺在被窝里了,眯着眼睛,看样子已经有些困了。
枕头上披着一条干燥的毛巾,水谷羽京的发丝还有些潮湿,担心弄湿枕头的他就这样躺下了。
北信介把人捞起来,认认真真地叮嘱他擦干头发,水谷羽京用毛巾裹住了脑袋,凌乱地擦拭着。
最后还是北信介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头发,黑色发丝在白色的毛巾上十分显眼,潮湿的发丝在灯光下折射着亮眼的光泽感。
“擦干了再睡会更舒服一些。”
北信介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水谷羽京,伸出手掌揉了揉他的发丝,手指穿过发丝落在他的侧脸上。
安静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居高临下。
察觉到身前的人没有动作的水谷羽京提起了一点精神抬起眼看向北信介。
“怎么了?”
“没什么,干了哦,快睡吧。”
北信介眯着眼睛,将毛巾拿了下来。
“嗯。”
水谷羽京躺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明明白天的时候是高高大大的一只窝在床铺上却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北信介拨了拨水谷羽京额前的发丝,看着他闭上的眼睛站起了身。
“角名,还不去洗澡?在看什么?”
银岛结顺着角名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了起身的北信介。
角名伦太郎眸光闪了闪:“没什么,在发呆。”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北信介洗完澡回来时,水谷羽京的呼吸声已经平稳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稍微收拾了一些,北信介也躺下了,然后闭上眼睛。
很奇怪不是吗,他只是躺在身边,心情就和平时天差地别。
心脏的鼓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
少年多少都该经历些青春的懵懂和伤痛,水谷羽京的梦就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牛岛在浴室里说的那些话,水谷羽京久违的梦到了上辈子的事情。
他半夜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身边睡着的北信介。
上辈子的事情大多数都被他遗忘了,为数不多的回忆也只关于排球。
从人生的十五岁到三十六岁,他的生活一层不变,没有喜欢过谁,没有挚友,没有除排球以外的其他娱乐生活……说他是个成年人,但是却没有成年人的样子,说他是少年人也没有少年人的样子。
他的年龄在增长,但是灵魂却始终留在十五岁那年捡到排球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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