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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掌珠,这种时候不是不能继续。”
桓玉并非什么都不懂,自然明白欢好时生出这种感受再正常不过,甚至有许多人将床笫之上这种身体的失控视为快活到极致的一种凭证,可她接受不了自己也这样失控。
彼时他应该看出了她的抗拒,并未真这样“继续”
过。
可中途离去的滋味太让人难受,他便时常在歇息前不准她饮茶或提点她莫忘了去净房。
她见得多也知道得多,可以接受许多癖好,独独这一桩怎么也不能懂。
后来在一次次纠缠中也摸到了点他的想法,大抵是当她在极致愉悦中失去这种对身体最简单的掌控时,他能尝到全然掌控她的感受。
蒙在眼上的手松开,移至不如方才平坦的小腹,以某种恰到好处能让失控感受层层堆砌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按压。
谢衍看到她涨红的脸和眼角的泪,温和目光里都带了不可置信和气急败坏。
可这样鲜活的情绪没能留存太久,便成了那种更让他沉溺的垂泪忍耐。
他早就意识到这是种于她而言绝佳的惩处。
让她难堪与难忘,又因没有真正受伤而生不出气,还能纾解他某些隐秘而不愿启齿的渴望。
她一直在忍着,连眼泪都是,看起来实在可怜。
终于有些不忍心拭去她眼角沁出的两三泪珠同时附在她耳侧轻轻道:“掌珠,不要忍着。”
下一瞬他终于如愿以偿。
她久久缓不过神,甚至因不愿面对自己的失态带了几分木然。
谢衍将她唇齿间被濡湿的绸布解下,怒火散了大半。
随手将绸布塞进了墙边一架珍宝柜中,他想抱她起身,却被她躲开。
桓玉赤足站上冰凉地面,扶着床柱以免自己因腿软摔倒,怔怔然看着他,眼中滚下泪来。
“谢衍,你欺负我。”
她哽咽道,“……你欺负我。”
她从未有这么难堪的时候。
那一瞬她都想离宫回家去,可又说不出这样定会让他更气也更痛的话,几次张口欲言都止住,只默然垂泪。
谢衍垂眸看她的赤足。
抱她进来时就没穿鞋袜,他又扯过榻上干净布衾俯身垫在她脚下,低声问:“掌珠,是谁先欺负谁?”
明明是她先说了伤人话,还迟迟不愿应允立后之事。
且这算什么欺负?若真想欺负他,他早该在两年前意动时便一纸诏书下去,反正她有父母有牵挂,不敢抗旨不遵,即便后头想躲他也能寻到她,大不了便把她关在这间暗室里。
“我要出去。”
她说,“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儿。”
她见到方才胡闹的那张床心头就堵得难受。
谢衍不为所动道:“你先答应我。”
是她太执拗,不然都不会受这些。
桓玉沉默片刻,冷不丁道:“我本想答应的。”
见他讶然抬眼,她才慢慢吐出后面半句话:“可你方才那样欺负我,我就不想答应了。”
谢衍身子有些僵。
他听出她并没有撒谎,不由得有些慌张地想她是何时表露出服软的模样,可只能记起适才自己如何折辱她。
定然是在他做到最后前她想要答应,可他却不准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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