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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今年尚才三十有五,又因惯于锻炼保养之故,面上素来显得年轻几分。
此刻眉眼间却带着深深地疲色:
胤礽语气难得带了些许低沉,自出生之际,父子俩几乎少有分开之时,中间还是隔着十死无生的疫病………
有一瞬间,胤礽甚至在想,自己当时依仗着修为,是不是过于无忌了些。
“儿臣前些日子时时翻阅医书,因祸得福,收获却是不菲,改明儿便做好了药,教人给汗阿玛送去。”
“保成的医术,朕自是信地!”
多日未见的儿子就在眼前,言语间尽是纯然地关切之意。
饶是康熙,也不由褪去了常日里帝王睥睨地姿态,仰靠在软塌上,语气难得轻松道:
“不过夏日燥热,夜间难寑也是常事,保成莫要过多挂碍。”
“倒是保成你,这些时日可有为难之处?”
“汗阿玛您瞧儿臣我,可像是受到亏待的模样?”
将刚斟好的茶水推至一侧,胤礽语气很快恢复了轻快之意:“有汗阿玛旨意在前,江南又有哪个官员胆敢违抗儿臣的命令。”
“更何况………”
胤礽挑了挑眉:“汗阿玛与其担心儿臣,不若操心一番江南诸位大臣,毕竟儿臣手中长剑可不是吃素的。”
“促狭!”
含笑着指着人轻斥了一声,康熙顺势拿起手边的茶盏,不知是不是自个儿的错觉,明明是一样的雨前龙井,经由自家儿子手中泡出来的,总是要甘甜许多。
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康熙眼中不觉带了三分真切:“保成储君之尊,如何能行那等武夫之举?”
话音落,肉眼可见地,胤礽表情不由微僵了一瞬。
“咳咳………保成你……难不成?”
知子莫若父,重重咳了两声,康熙此刻心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惯常严肃的脸上此刻已然满是说不出地震惊:
“保成不会是真的………”
心虚地重新斟过一杯茶水递上,胤礽难得放轻了声音:“咳咳………汗阿玛,当日正值解疫的关键时期,药材却迟迟未曾送到,儿臣这才略施小惩了一番。”
“不过汗阿玛放心,自那以后,江南众官员,行事不知利索了多少,原本十日送来的药物,不过区区五日便尽数抵达………”
然而听了这话,康熙心下却愈发玄乎了。
这般立竿见影,哪里会是小惩能达到的。
想到对方神乎其技的手段,康熙不愿去想那人究竟被吓成了何等模样。
“罢了………”
看着
好不容易从疫之地走出的儿子,
康熙如何也舍不得责骂,
半响只得略显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像个操心的老父亲般语重心长道:
“江南文人说的好听是风骨,实则心眼最为狭小,保成此举,日后恐难收服这些人………”
“这不是还有汗阿玛地吗?”
执起手中的茶盏,胤礽闻言不甚以为意地笑了笑,眉眼间仍是一派温煦,嘴上却毫不留情道:
“有儿臣这个粗莽武夫在,这些人才能知晓汗阿玛待他们已是多么地宽宏大量?免得一个个地,都将自个儿当成了主子爷了………”
说实在的,胤礽对有些尸位素餐之辈意见早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地了。
这会儿更是半分掩饰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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