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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向床头的药罐,她拉住他,说:「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嗯?」罗愉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三十岁了耶,罗愉。
」她说。
罗愉挑一下眉,神情闪了闪。
「我才三十岁,你就担心我没那个体力?!」这可让他深感意外又挫败。
「我刚刚很差……」
「哎呀!谁跟你说这个!」祭祆儿脸红地捶一下他硬实的胸膛。
「那是什么?」他笑了,喜欢看妻子脸红的样子。
她舔舔唇,觉得他的目光又使自己脆弱的某个部分,像著火般烧起来。
「我是说……」她顿顿语气。
「你真的还不想当爸爸吗?」
原来是为这桩。
他头一摇,将她抱得又紧又牢,密实罩在温暖的胸膛下,唇封住她的,吻了好久好长一段时间。
「祆儿,」他放开她时,气息沉定,嗓音低得出奇,有种特别力量。
「我现在只想当你的丈夫——」
祭祆儿眨眨鬈翘的睫毛,胸口涨满热气,双眼湿润了,藕臂徐缓举起,揽下他。
这一晚,他们一回合一回合地缠绵,想的、看的,全是彼此——夫与妻。
「妈咪,拜——」
橄榄绿的休旅车,从妇女旅馆楼梯下的车库开出来,驶入马路车阵中。
「拜——拜!妈咪……」
「好了、好了,妈咪已经走远了,我们进去吧!佳儿——」祭祆儿牵著白佳熙走下楼梯。
白佳熙不时对著马路挥动白嫩小手、送飞吻。
「这么依依不舍呀?」祭祆儿好笑地看著小丫头。
白佳熙仰起小脸,嘻嘻笑著,似懂非懂地学祭祆儿的话尾说:「依依不舍呀……」
「这么贴心?!你妈咪会很高兴的,呵……」祭祆儿笑著,抱起她,往神的便利屋走。
罗愉恰巧出来帮她们开门。
「胡老板出门了?」他问。
祭祆儿颔首。
「幸好她还肯跟我,要不,狐仙姊姊可要头痛了。
」
罗愉微笑,摸摸白佳熙的头。
她的妈妈有事要前往公家机关一趟,带著这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根本无法安心办事,小丫头偏偏只黏母亲,楼上的妇女住客照顾不来,没想到祆儿有孩童魅力,哄得住这小丫头。
「你最喜欢姊姊了,对不对?」祭祆儿吻吻小丫头嫩白的脸颊。
白佳熙格格地笑出声,也吻吻祭祆儿。
「佳儿喜欢姊——姊!」
「同样顽皮的天性,你们很投缘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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