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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贤婿!”
陆晨刚走到门口,身后便响起李员外急切的声音。
“留步,留步啊!”
陆晨面无表情地回过头。
“李员外莫要胡言,在下与贵千金清清白白,连一缕青丝都未曾触及,可当不得李员外这一声‘贤婿’。”
闻言,李员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慌了。
“诶诶!
贤婿千万别这样说,之前是老夫被猪油蒙了心智,又喝了几两马尿,这才昏了头跑过来解除婚约,如今老夫已然清醒过来,这不赶紧过来重修于好嘛。”
说着,李员外赶忙拉着女儿上前,好声好气地说道:“自打第一眼看到贤婿起,老夫就觉得贤婿气质非凡,将来定有一番作为,老夫也一直坚信,似贤婿这等品行端正的正人君子,定能成为我大夏国之栋梁,为大夏亿兆百姓谋福的青天大老爷!
所以老夫怎么可能会悔婚呢?这都是误会啊!”
一旁的李抱金对陆晨冷漠的态度很是不满,但似乎来之前被交待过什么,演技稀烂地搭腔道:“是啊,陆郎,我爹爹这么看重你,怎么会反对我两的婚事呢?这几天爹爹悔恨交加,在家里总是长吁短叹,头发都白了许多,如果不是真的知错,又怎会如此?陆郎你向来重情重义,想来……”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的陆晨打断了。
“李员外,李小姐,是非曲直你我一清二楚,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
他直接拍开李员外的大肥手,接着淡然无比地道:“之前在下年轻气盛,不顾身家得罪赵太后,下场想必凄惨,李员外你为求自保亲自上门悔婚,在下可以理解,也没有对李员外说过一句重话,干脆利落地还了婚书,从那时候开始,在下便与你们李家再无瓜葛。”
“而今在下安然无恙,或许还能侥幸得到陛下一时青睐,但你也无须担心在下会挟私报复,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从此以后你们李家走你们的阳关道,在下独自走在下的独木桥便是,李员外你又何必来扰在下清净?”
听到陆晨不计较他之前的悔婚,李员外那细小的眼眸中,原本紧张无比的神色顿时悄然一松。
别看之前李抱金说得那么嚣张,但自家事自家清楚。
自古以来,商贾的地位就极其低下,大夏自然也不例外。
士农工商,商排在末尾可是切切实实的地位体现,而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他们李家的确在朝中有人没错,但如果他们家真这么牛逼,就不至于做榜下捉婿这种事了。
事实上,李抱金那位表叔,也就是他的表弟,才升任西川清吏司郎官不久的苏典与他们李家确实有点渊源,平时也偶有走动,但要说关系有多好就扯淡了。
苏典本质上,只是把他们当成摇钱树罢了,名为亲戚,实际上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怎么可能指望他真心为他们李家出头?因此陆晨说不记恨他们,李员外便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在他看来,口头上的承诺终究没有白纸黑字的婚书保险,于是他又说道:“唉呀,误会啊,贤婿,老夫岂是那种贪生往死、只知趋利避害之辈?莫说得罪赵太后,就算得罪了陛下,只要贤婿身怀公义,老夫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支持贤婿,贤婿,我们可是一家人,老夫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反正赵太后及其党羽已经凉得差不多了,他怎么说都无所谓,这种话自然是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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