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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到时候再看。
据我估计啊,等我们到了聚居区,怕是由不得我们。”
李俭翻了个白眼,拉着板车领先半个身位。
……太阳落山前,营部便吩咐众人准备扎营,晚上在国道附近休整。
吃过压缩饼干,他们寻了一片旱田。
十一月的上旬,也不知道旱田里能种什么,但看起来什么都没长,杂草也没来得及冒头——世界变化是两天前的事情,就算从那个瞬间开始,农民便不再伺弄田地,杂草也不至于在两天之内就把旱田给淹没了。
有点幸运的是,李俭等人抢到了一块铺着透明塑料布的旱田,将被服包打开,铺上竹席,垫上褥子,再把床单盖上,被子枕头往上一扔,就算是有床了。
但这还不够,这里是野外,哪怕是十一月的野外,虫子还是很多。
黄承志试着用床帘将自己和外界隔绝,不过他失败了,床帘支架的长杆无处安放,如果直接插到土里,虫子就能顺着支架进入床帘。
本来床帘也不是做这个的。
几人只能祈祷着虫子不会找上自己,到处喷洒花露水和风油精,寻求物质和心灵的双重慰藉。
布置好晚上的住处,营部通知又来了,让各寝室按照需要派代表取水,以及指示如厕相关问题。
501寝室和502寝室都不缺水,但整整一天没上过厕所,还真对厕所颇有需求。
之前上午下午忙着赶路,哪怕有便意也担心掉队;中午又只给了一小时的休整时间,跑去路边上个小号倒是有,上大号的还真不敢去。
现在通知里提到如厕,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看厕所去了。
,!
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营部确实给他们规划了厕所,不过这厕所和大家想象中的厕所大有不同。
吴会省位于两条母亲河其中之一的下游,历来为外人所知的称号中,都有鱼米之乡一条。
而既然是鱼米之乡,在地理方面就少不了另外一条几乎与其绑定的形容:水网密布。
营部为幸存者队伍考量颇多,就在今天晚上扎营的营地附近,便有一条小河。
听营部的意思,是希望他们冲着河水解决生理问题。
……躺在被褥里,李俭能感觉到身下旱田的形状,听见远处山林中零零散散的枪声。
今天是晴天,能看到夜幕中的星星,还有月亮。
李俭拼尽全力要在睡前,让这副景象替换掉方才在河流边看到的画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到:这样的夜晚,之后起码还有两天。
……凌晨时分,学生们就已经醒了,用水和压缩饼干解决早餐,也有在靠近河边的地方洗漱的——别误会,他们没用河里的水,用的都是随身携带的饮水。
经历了昨天晚上那样的厕所体验,大概会有很多人,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对河水抱有洁癖般的疏远。
好吧,那就是洁癖。
用餐后,营部发出指令,通知撤离队伍继续行程。
……11月8日,早上。
李俭觉得哥几个实在是太硬汉了,从乌女大学出发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竟然是全程靠自己走过来的。
其他队伍里多多少少有几个上车轮休的同学,也有在旅途中突发疾病让军医照顾的,但哥几个愣是没啥事——除了脏了点臭了点。
其实,昨天夜里,他们就已经离聚居区很近了。
但有些工作存在疏失,只能等到今天早上才能步入聚居区。
据说是因为大量人员汇入聚居区,登记人员不堪重负,在修改和繁复的登记工作中,和原定计划有了出入。
不过今天起床后,营部通知乌女大学北宿舍的获救学生,他们早上就能进入聚居区登记。
听听,登记!
“怎么登记啊,不会是拿支笔在纸上写‘黄承志,几几年生人,籍贯何方,家住何处,从何处进入聚居地,身份证号巴拉巴拉’之类吧。”
这几天一直被室友嘀咕要拉他去做登记工作,黄承志现在对人员登记之类的事情格外敏感,生怕自己会被轮到什么莫名其妙又繁琐程度高到爆炸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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