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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有预……呜……”
呜咽声在床内侧响起:“……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有!”
大猫猫的咕噜声听起来有些笑意,“因为早有预谋。”
“……你!”
津木真弓偶尔觉得琴酒像猎豹,风声静止时,静卧在丛林中,从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便动势极快,连逃跑的机会都不曾给予,自己便已被囿于方寸之间。
后来又觉得这人哪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分明就是凶性极强的老虎,不需要任何喘息的余地与缓冲,从开始便是凶猛的进攻。
她不由有些悲愤——明明她最开始只是想听一声猫叫!
……后来房间里也确实响起了一些,疑似猫叫的、微弱的、断续的、甚至带了些哭吟的……
事实证明,猫叫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琴酒发现她似乎特别喜欢自己的头发——连抓带咬的那种。
大概是意识到无论她抓挠着他身上哪一处,他的力道都没有半分减轻,甚至更为过分,她终于想起了久远的曾经,似乎在初见的时候,她就曾经用“咬秃你”
威胁过某只大猫猫。
她最后故技重施,托着颤栗的身躯,用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部位——牙齿,狠狠咬住了猫猫的长毛。
但琴酒的头发实在太长了,仅仅只是牵制住发尾,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大幅度的影响,甚至在他的眼里——
属于他的银白发尾交织着凌乱的黑发,黑白交错间红润的颜色若隐若现,又被她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黏在颊边,盖住烧灼的脸颊。
大猫猫的喉结上下翻滚,一口咬住了刚刚学会猫叫的小猫,咕噜声听上去更为凶狠。
等到大猫猫终于勉强餍足,依依不舍地松开爪子时,小猫连呜咽的力气都已被剥夺,软绵绵一团缩在他的怀中,大猫终于良心发现般伸出爪子,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抱起她走进浴室。
津木真弓睡得很沉,像是连番的疲惫终于积压过了极限,她近乎昏迷地沉睡着,连意识都有些飘忽了起来。
朦胧间似乎有“滋啦啦”
的电流声在耳边吵闹,混着似有若无的人声,却听不真切。
“……捕捉到了波动……”
“……那个程序?……是这轮第一次……”
“……果然……她……有关……”
“……这次它修改了什么……”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午。
……或者说,她没想到琴酒这家伙居然没把自己硬生生拉起来晨跑。
随即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在拳台上赢了他,今天似乎不需要晨跑。
……说到昨晚……还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好像……有点记不清了?
她动了动手,想撑起身体,却发现今天的自己异常虚弱,哪怕已经睡了一整个上午,还是连翻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
不过仔细想来,这几天自己接连遭受各种各样的袭击、下药还有某人魔鬼般的军训式锻炼,身体会这么疲惫,好像也不算……不正常?
虽然昨天在他的“拉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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