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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嘟哝了一句伸手把被子拉回来,嫌他刚才掀了被子,这会儿把他丢到一边直接把自己裹了起来。
“什么人要冬眠?”
萧若风好笑地拍了拍团成一个蚕蛹的被子,见她不撒手,索性起身去了屏风后面,将昨日没来得及脱的外衣换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官服,修长挺拔的身形如同劲松,绛色的蟒袍为他俊美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华贵之气。
他隔窗吩咐了守在外面的暮初几句,床榻上的蚕蛹动了动露出半张脸,蓝灰色的眸子盯着他瞧,见他收回视线望来,便问:“最近是不是会很忙?”
“嗯,死了几位官员之后,虽然凶手已经伏法,但那些遇难者的家属怕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而且……”
萧若风回到床边坐下,“我想把浊清的死摁到诸葛云头上,要让五大监的人信得过,需布置些暗线。”
一个大逍遥境的高手在天启城闹出这么大动静,正好是送上门来的替罪羊,他自有办法将人完美地栽赃进去。
东方既白轻轻地哦了一声,又瞧了他几眼,道:“那你没有不高兴了?”
“不高兴什么?”
她撇撇嘴,“明知故问。”
深邃的眼底滑过一道浅浅的笑意,萧若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羊脂玉般的侧脸,“就不能像哄它们一样哄哄我?”
东方既白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捏她的脸,眼底散开的水雾笼罩了珠玉般的眸子,圆润润的,她打开了他作祟的手指,终于不情不愿地起身,“胆肥了。”
萧若风弯了弯眼,“不是叫我胆大一点么?”
东方既白轻哼一声,掀开被子往边上人怀里一靠,纤纤玉臂环住他的脖颈,装模作样在他背上捋了捋,和她昨天哄劫川的动作如出一辙,“喏,不许不高兴了。”
萧若风失笑,“好。”
其实昨夜他心底的那一点不顺在看到东方既白的时候已经自然而然地散了,她这性子肯服软,他有什么好纠结的。
东方既白满意地嗯了一声,“真乖。”
懂事的人就是比其他家伙要好哄,她懒懒地眯起眼,索性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这么好说话,小心底下的人不好管教。”
萧若风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梳理着她睡得乱糟糟的发,“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暮初很快就准备好早膳送进来,萧若风穿着官袍,显然是一会要出去办事,学堂大考出了这么大的事,难保那些朝堂上想要在学堂里插一脚的势力会不会趁机发难。
虽然学堂的祭酒是李长生,但很多事情其实都是萧若风和其他几位公子在打理。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昨晚一个个真气耗损得厉害,东方既白起了以后他们仍旧没醒,萧若风知道她收了叶鼎之为徒很是意外,他让暮初取来昨夜百晓堂送来的信,示意东方既白看过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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