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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
萧若风还没什么反应,侍卫倒是又惊又喜,萧若风寒疾缠身已经很多年了,每年一到冬天他们就伺候得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忽然大病一场,这几年随着萧若风武功精进生病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天一冷仍旧有些身体不适,太医们对此也没有办法。
东方既白会医,萧若风在去乾东城的路上就知道了,如今听她说三个月就能治好,他不免抿了抿唇,吩咐侍从道:“去取纸笔。”
侍卫忙不迭地去找纸笔写药方,东方既白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萧若风的手腕,说是在诊脉又不像,倒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这个活泼点的叫暮初,站在门口那个不说话的叫霜却。”
萧若风轻咳了一声,“他们是我的贴身侍卫,我会叮嘱他们以后听你吩咐。”
东方既白对此倒不在意,等暮初取来纸笔之后就着萧若风的脉象写了一张药方,用药的种类和份量都换了换,和原来的方子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武火烧开,煮沸后改用文火再煎一刻钟,头煎好了就送来。”
暮初立刻拿着墨迹还未干涸的药方离开,霜却得了萧若风的眼神关上房门,给二人留出独处的空间。
萧若风捂着心口又咳嗽了几声,东方既白伸手按在他胸口正中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个来回,他顿时觉得呼吸畅快许多,他舒了口气,握住落在胸口的手腕,“东方姑娘能文能武还会医术,天底下怕是没有你不会的东西,怪不得能过得那么潇洒自在。”
她耸耸肩,“不会的还是有的。”
“比如?”
“一个人生孩子啊。”
东方既白眨眨眼,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萧若风闻言失笑,“那可幸好姑娘做不到,不然也就不需要在下了。”
她哼了一声,“又不是非你不可,到时候找个长得还不错脑袋又不算太笨的人,去父留子不就行了?”
“你这……”
萧若风被她惊世骇俗的回答一噎,无奈地把她的手腕扣紧,“就不能看在我还病着的份上说点软话。”
“软话是什么,不会说呢。”
东方既白正想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却想起自己现在还坐在床上,背后只有空气,索性挪了挪位置靠上了大迎枕的一角,顿时舒服了。
萧若风在她靠过来的时候便起身往里腾出一个位置,但凡有地方靠就绝对不直着,她的腰倒是比她的嘴要软一点。
许是萧若风眼里的意味太过明显,东方既白睨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他笑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纤腰楚楚,轻薄的鲛绡如若无物,叫人更清晰地触碰到她温中带凉的体温,让人上瘾,“如何算得寸进尺?”
东方既白伸手轻轻一拍自己腰上的胳膊,“这便算。”
见她如此说,萧若风便伸出双手将人抱进怀里,她就像一块上好的寒玉,抱着极为舒适,“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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