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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敌军就像战车一般撞了上来。
他们是步兵大队,速度不快,但因为有雾气遮掩,出现位置又已经越过了吴军前阵,刘基和大部分人都完全没预料到,唯独吕蒙听出动静。
刀锋交错,吕蒙发现他们装备远比其他山越更加精良,进退步伐、三二配合,也远比普通山贼来得娴熟。
他转头喝令:“敌军的主力在这里!
快去传信!”
这次他只带了三百人,那侧翼出现的队伍却是精锐,顷刻之间,河沙岸上已经绽放出一片血花。
刘基只穿了简易的两当甲,在兵锋来往间左支右拙,全靠吕蒙护着。
他觉得这些新出现的士兵一点也不像印象里的山越。
他们脸上没有刺青绘画,嘴上不呼号神鬼,完全是章法有度的正规军模样。
但是恨意却比山越更加浓烈,咬牙切齿,仿佛要生啖吴军其肉。
这战争激烈程度远超刘基的预测,仿佛已经不是惩治山贼,而是县军间的对垒。
他一边翻滚躲避,一边觉得心里坠着个沉甸甸的念头:
这些山越兵的战法,怎么有点熟悉?
这时候,如果拨开烟尘,从战场上方来看,会发现几个鲜明的色块:一个绿色方阵的吴军和赤帻山越在山垭口战成一团,绿色骑兵画着大弧线在其中穿梭,而在他们侧面另有一支绿色小队伍,几乎被一只漆黑头盔的贼兵主力吞没。
这时候,绿色弧线冲出垭口,回身刺向贼兵主力。
冲在轻骑兵最前方的,就是太史慈。
眼神交错,刘基觉得他有些错愕,一张脸比以前更加瘦削,也多了些疲态。
但风驰电掣之间,只一晃眼就过去了。
骑兵重重撞进敌阵,却被长矛坚盾牢牢顶住,没能冲开。
但敌人也没能成功绊住骑兵队,骑兵带着吕蒙部曲一起后撤,两边军队飞快拉开二十步距离。
太史慈喊一声:“下马!”
余众勒马飞身,两边虎视眈眈,即将开始下一轮白刃战。
就在那猛烈的碰撞即将再次开始时,一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出:
“太史子义,你也用这种下三滥手段了!”
那是山贼军中的宗帅,身材雄壮,朱盔铁甲,正拈弓搭箭直指太史慈。
太史慈却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今日所为,是孙家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回答我!”
太史慈轻轻看了眼刘基,似乎有所保留,只是说:
“多说无益。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眨眼间,他也已经拉满长弓,漆弓如月。
宗帅注意到太史慈的目光,顺着看去,却突然一惊。
“少主?”
一句话说出,无论是山越、吴兵还是吕蒙,都将视线投向同一个人——刘基。
刘基却早已在惊愕当中了。
其实在宗帅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出来:
那不就是以前刘繇手下军司马,还和太史慈一起吃过酒的龚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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