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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想着,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指节修长玉白的手。
沈忆寒一愣,扭头看向伸出手的云燃:“怎么了?”
云燃展开掌心,里头赫然趴着一只瑟瑟发抖的银色毛团子。
沈宗主大惊失色,赶忙打开腰侧的灵兽袋子一看,果然里头孤零零只趴着一只寂寞的金爷爷,没有银爷爷的踪影。
沈忆寒松了口气,心道好在是跑去了阿燃那里,否则要找这祖宗可不容易。
赶忙一边把好友掌中的银爷爷顺着后脖颈拎了起来,一边纳闷道:“他怎么跑去你那儿了?从前可从没走错过路的,当真老糊涂了不成?”
云燃道:“喜乐鼠嗅气识主,想必是你我身上气味驳杂,他在我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所以辩错了回路。”
云燃这话答得很平静,似乎只是在就事论事。
沈忆寒初时还未多想什么,下一刻才忽然反应过来——
气味……驳杂……呃……
沈宗主僵住了,手里拎着的银爷爷一个扑腾,又扑回了云燃掌心里去。
银爷爷宾至如归,快乐的在云燃掌心里拱着屁股,骨碌碌翻了个圈。
云燃垂眸看了它一眼,又抬眸淡淡望向沈忆寒,最后言简意赅的总结了银爷爷迷路的原因。
“大约是你洗的不大干净。”
长乐
这话说得可实在太若无其事,太云淡风轻了。
沈忆寒领悟了这话里的意思后,险些凝固在原处。
幸而他知道好友并非是个促狭爱作弄人的,想必云燃说这话,也只是无心之言,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反而自己若表现的太尴尬僵硬,那才是将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露了形迹。
沈宗主生怕露馅儿,好容易才绷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装作没把云燃那句话往心里去的样子,一面飞快将银爷爷抓回来扔进了灵兽袋子,一面道:“是么,我倒不记得了。”
好在云燃只看了他一眼,便没再多说什么。
场上贺兰庭和石像女子比试,形势却愈发焦灼了起来。
经了方才一场闹剧,葛老剑主大约也觉得失了面子,没了指点小辈的兴趣,不再出言提醒场上的贺兰庭。
贺兰庭本就非石像女子的对手,这么一来,顿时又重新落于下风,只见石像女子动作虽不快,剑招却愈发圆转如意,步步紧逼,招招前袭,贺兰庭左支右绌,愈发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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