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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感受到身后的撕扯力,困惑地挠了挠头。
他有些迟钝地转过脑袋,金瞳里写满疑惑。
少年黑长细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张脸白净又乖巧,望向你时有种拐卖小孩的错觉。
女仆盯着那张脸不争气地松开了手。
当窗台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时,迪卢克换衣服的手一顿。
窗台外的人影晃晃悠悠,突然“啪”
地一下在窗户上印上一个手印,少年温吞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入迪卢克耳畔:
“迪酱,看看裤子。”
迪卢克脚步从没这么迅疾过。
男人面无表情推开窗户,听到愉悦的重物落在草地里声响,他又冷着脸将窗户锁上。
他垂着眼,思索着时间。
还有不久,合作商说的麻烦就要到了。
他的房间楼层并不高,底下长满了草堆,他不太担心旅行者会摔伤。
男人的指腹擦过被舔的脸侧,胃里面泛起一阵恶水。
酒品比那个诗人还差。
*
林桉可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少年看上去有些消瘦的背部剧烈抖动了下,女仆紧张地跑过来。
少年就像飘飞的落叶般从窗口跌落,眼底湿意弥漫,偏偏在女仆伸出手试图拉起他时,少年冲他不好意思笑了笑。
男孩的眉眼漂亮干净,明媚的笑意落入女仆视线范围,像夕阳落入平原,星辰升入夜空。
明明被推下来了,还笑得这么阳光。
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吧……
女仆心中不免有些埋怨老板的做法,怎么亲了人家,把人家蹂.躏成这幅样子,又、又将他从窗户上推下。
这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林桉可并不知道女仆那已经揣测出了自己和迪卢克的禁忌关系,少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我太奶怎么还不到啊,急急急急我是大风急官。”
酒意还未曾消散,少年嘟囔着嘴,挠头朝反方向走远,“迪卢克的内内到底什么颜色呢。”
过了没几秒,少年一惊一乍地自言自语,“不会是红色吧。
毕竟他可是红色的、很烫的男人。”
女仆:?
*
你抵达蒙德时,天边酡红一片,飞鸟倦鸣,归途不歇。
坎慢德大叔本来是应该陪着你来蒙德的,但是潘塔罗涅那边似乎遇到了很棘手的事,他不得不留在至冬。
随行的人大多沉默寡言,不和你多说只言片语,抵达了蒙德边境后也如同死尸一样,你往哪走他们也往哪,将你看得密不透风。
临行前潘富贵给了你很多很多的摩拉,他给你买的挂件背包都沉甸甸的,明明说什么再也不允许你和乱七八糟的人通信,结果离开至冬时还是把他拦截下来的一大叠信件还给了你。
你在路途的这几日就将那厚厚的一叠书信翻出来看,大多数都是八重堂那边催你交稿,结果潘富贵倒好,直接给人砸几十万摩拉,愣是将那边的负责人砸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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