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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来仪真的在青岫堂和母亲睡了一夜。
她给母亲讲一路的见闻,这一次却没有像上一世一样,兴奋不已地讲述她被从天而降的大英雄救命的前因后果,遇到麒临叛军的事情也只是匆匆带过,李夫人却依旧不免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
就这样说话到夜深,才紧搂着母亲沉沉睡去。
睡到日上帘钩,阳光穿透了架子床镂空的花鸟,郑来仪依旧闭着眼翻了个身,还没睡够。
屁股上便被轻轻拍了下。
“也该差不多了,再没一会儿都该用午食了,起来梳洗吧!”
李砚卿站在床边,身后站着带笑的紫袖和青霓,一个臂上搭着小姐的衣裳,一个捧着漱口的托盘,静等着伺候。
郑来仪起身,手臂撑在两侧,坐在榻上发怔。
她很久没有在青岫堂过夜,上一次还是大婚前一晚,老父亲为了成全他们母女不舍,默默为女儿的任性让位。
她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知道她定是刚从佛堂过来。
“绵韵已经来过两趟了,催问妹妹醒了没,紫袖劝着没让她进,扁着嘴回去的,你要不要起来了?”
“起!”
郑来仪干脆地起了身。
郑国公府四个儿女,夫人李砚卿育有二女,长女郑薜萝已经嫁人,侧室方姨娘生的是兄妹俩,二哥郑成帷在兵部司,三姐郑绵韵是与来仪年纪最为相仿的姊妹,生来是个胆小谨慎的性子,虽稍长来仪半岁,却事事要跟在妹妹后面。
整日里除了睡觉,都是玩闹在一处,感情最是要好。
这一回来仪跟着郑泰南下去蓁州,临别时绵韵更是一路送到坊门外,才依依不舍地抹泪作别。
紫袖看自家姑娘揩面梳妆穿衣一气呵成,掩住嘴笑:“小姐,您慢着点,仔细眉毛画到发髻里去——三小姐又不会跑……”
郑来仪干脆把眉笔往妆台上一拍:“算了,画什么!
都是自家姐妹,谁还不知道谁——我去啦!”
说罢站起身,一溜烟跑了没影。
绵韵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秋千上,听见院外传来动静,连忙起身走到月门处。
小径后花枝微动,还未见人影,已经听见郑来仪的调笑声。
“瞧瞧姐姐这望穿眼孟女的架势……”
绵韵眼睛一亮,一只脚跨出门,伸手把藏在蔷薇花墙后的人拽了过来。
只有在来仪面前,绵韵是纯然的无拘无束,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你又好得了多少,看看这描了一半的眉,母亲说过多少回让你稳重些!”
“哈!
三姐稳重,是谁一大早跑去青岫堂两趟……”
“你——谁让你大老远回来也不来找我,这么大了还挤上母亲身边睡,羞不羞——”
“我听见绵韵这神气劲,就知道是来仪回来啦!”
郑来仪松开姐姐的手,一扭头见廊下站着一个温婉绰约的年轻妇人,小跑两步扎进人怀里。
“姨娘,来仪想死你了!”
“嘴甜的小骗子,是想我院里的冷蟾儿羹了吧!”
方花实一脸慈爱,轻轻捏了捏郑来仪软糯的腮帮子,来仪她捏完,转头冲绵韵做个鬼脸:“都想!
就是不想三姐!”
郑绵韵听闻,皱起鼻子正欲再度和妹妹斗上三百回嘴,被方姨娘笑着止住了。
“行啦,别乌眼鸡似的斗!
快跟姨娘进来,我帮你把眉描完。
绵韵,你也进来用早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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