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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是大唐天授元年。
姑娘难道连这都不知道?"
凌双心中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
“我可能是因伤失忆。”
她看向身上的伤,试图证明自己经过怎样的九死一生,失忆了很正常。
魏明翰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是吗?那姑娘可还记得自己是做什么的?”
凌双决定使用模糊策略,“我记得我是...执法者。”
她谨慎地选择着措辞。
“哦?”
魏明翰来了兴趣,“什么样的执法者会独自出现在沙漠中?还身负重伤?”
凌双直视魏明翰的眼睛,“这正是我想弄清楚的。
都尉大人可有什么线索?”
魏明翰眯起眼睛,“有意思。
你的衣着和言谈都很特别,不像是这个地方的人。”
凌双想了想,“我可能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单枪匹马出现在沙漠里,这身轻装,正是仓促之间逃出来的表现。”
看着凌双认真的表情,魏明翰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还记得自己来自何处,执法的对象是谁吗?”
“真不记得了。”
魏明翰揣度着,一句“失忆”
完美地掩饰了她的身份,他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凌双感激地道谢:“谢谢都尉大人。”
魏明翰的眼神太锐利,看得她好不舒服,直到他完全离开帐篷,她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微微感觉到这个原主的身份似乎不大妙。
借着帐篷透入的阳光,凌双三两下把身上衣服连同绷带全脱掉,认真审视这具身体——
除了刀伤外,她的手臂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右肩胛处匕首扎下的伤疤,和腹部如同蜈蚣般的红色肉芽,仍然触目惊心。
她把衣服穿回来,摸了摸束发的发簪,这是唯一还保留着的原主身上的物件,说不定以后要靠它来辨认身份。
她把玩了一下,发现这朵普通的花下的花茎竟像瑞士军刀一样,可以伸出又可以折回,像是别有用处。
凌双把发簪插回去,她早已通过铜镜看过自己的脸,二十来岁的年龄,五官平平无奇,眉宇间倒是有几分英气,手上皮肤粗糙,虎口磨损,指关节突出,绝对是个练家子。
要不是穿越过来的情况太惨烈,她倒很喜欢这具身子,比那些娇弱的美女适用多了。
但现在,这具身子藏了太多秘密,似乎不是好事。
军中训练的声音经常传入耳朵,躺着无聊的凌双不由得默算起他们训练的频率,“一天三个时辰训练,早中下午三个班次,每个班可能三四十人左右……不对,每营下辖五队,每队下领三伙,每伙领五位什长,各领十丁……”
想起自己在警校的训练,不由得对古代的军营充满了好奇。
不到半个月,她已经能够下地走动。
一天清晨,她披上一件单薄的披风,趁着天刚蒙蒙亮,悄悄走出了营帐。
一踏出营帐,凌双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数十顶整齐划一的军帐,笔直地排列在开阔的营地上。
晨曦微露,士兵们已经开始列队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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