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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都是哥们儿……”
戴静嘴里包着牙刷吐词不清的回道。
两考过后,时间过的愈发得快,下周就是期末考试了,意味着我们即将进入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年。
“在吗?有空周末来一下吗?”
许久未联系的寒寒给我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我坐在马桶上看着手机迟疑了好久,打好的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直到门外戴静用力的拍打着拉门催促,“桦哥,你是在里面吃饭吗?”
这才给寒寒回了一个字。
“好。”
周五晚,我随口扯了个回家的借口溜了出来,绕了一圈,转头钻了隔壁单元楼。
“来啦。”
寒寒开门,依旧是一身碎花短裙,白色凉鞋的邻家少女打扮。
“嗯。”
简单的吃过晚饭,我三两分钟冲洗完就出了浴室,卧在客厅沙发刷着手机。
临近期末,其他老师都是用尽浑身解数提高教学强度,唯独寒寒就连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讲课更是神游天外,被副校长那个小老头约谈了好几次。
大抵过了十来分钟,寒寒裹着浴巾走进了卧室,过了好一阵,卧室里传来高跟鞋走路的“哒哒”
声,寒寒穿着婚纱走了出来,拉上阳台的帘子,寒寒拿过沙发垫跪在我身前,扒下我的裤子,掏出肉茎含入口中。
“你哼的是什么歌?”
完全没有心思享受胯下新娘口交的我,突然发现寒寒含着肉茎吞吐的同时还在小声的哼着歌。
“就随便哼哼。”
寒寒嘴里含着粗长的肉茎,含糊不清的回答,随后哼唱的声音变大了几分,我也能听得更清楚了些,但我的歌单里并没有这种旋律的曲子,我仰头靠着沙发权当是寒寒在调情。
寒寒含着我的阴茎接连不停的哼了三四遍,直到她的腮帮子又酸又如,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一地,也没停下,嗯嗯呜呜的哼着。
“擦擦,去床上吧。”
我拍拍寒寒的小脸。
“嗯。”
寒寒吐出肉茎,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的津液。
盛装打扮的新娘跪趴在床边,高撅起屁股等着我的插入,换做以往我肯定已经抱住寒寒的白丝屁股大力摧残她的小骚逼了,而今天我却在房间里左顾右盼的寻找。
半天没等到我插入的新娘转过头来望着我,“你在找什么?”
“避孕套。”
我翻箱倒柜地忙着,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小盒子。
“我吃药。”
寒寒小声说了句。
我没有回应,继续东翻西找。
“我说!
我!
吃!
药!”
寒寒大声的拉开床头柜,抽出一盒避孕药用力的往床头柜上一拍,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寒寒突然爆发的大吼吓到,竟站在原地没有动。
寒寒看着我怯生生的样子反应了过来,轻轻吐了口气,面色变得柔和,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呼唤我,“老公,药我会好好吃的,你放心,来,快用大鸡巴操死小骚货。”
我这才挺着半软下来的阴茎走到床边,寒寒凑过来,跪在床上又给我口了四五分钟,这才转过身趴好,自己把裙子撩到腰际,我扶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了两下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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