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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敲了一阵,房门开了,桃江妹红肿着眼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微低着脑袋,灵活的侧身避开我下了楼。
直到晚饭前,桃江妹和我都没有主动和对方说过一句话。
下午在桃江妹把自己关在房间的那段时间,婶婶终于给我回了电话,在我告知婶婶堂妹在小腿上纹了一块之后,电话那头的婶婶瞬间破音,随着一声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响,婶婶一边尖声怒喝一边放话要马上回来打死堂妹这个不孝女。
“我给你妈讲了,她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
晚饭的时候,我开口和堂妹说了第一句话。
桃江妹一声不吭的挑着碗里的米饭,直到我吃完准备下桌,桃江妹也没吃几口,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桃江妹突然开口叫住了我,“哥……”
我没有出声,站在餐桌边上安静地看着堂妹,桃江妹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闪动着望向我说道,“我那个其实是我熬夜画的……”
“嗯嗯,婶婶回来你给她讲吧。”
我对堂妹这时的狡辩嗤之以鼻,扭头就走。
“哥,你怎么就不信我!
?”
桃江妹见我没理她,一拍桌子,声调突然提高了好几分。
“我信啊,你自己说你那是纹的。”
“不是,我这是画的,真是画的……”
桃江妹推开椅子追了上来,面向着我挡在我身前一边说着,一边倒退。
“行行行,画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
我无奈地挑了下眉,看了桃江妹一眼敷衍的应付道。
“真是我自己画的,哥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桃江妹妹还在我旁边固执的不停念着,声音开始有些颤抖,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你还吃不吃,不吃我收桌了。”
我吭声冷冰冰地问道。
这句平淡的话仿佛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挡在我身前的桃江妹眼泪顷刻间喷涌而出,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歪歪扭扭地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怎么就不信我!”
成年人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这是爷爷在我成人礼那天郑重其事地教给我的第一句话,我当时以为需要我买单的选择离我还很远,但就在大一我就体会到了。
其实我在得知娜扎妹退学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心里也萌生出过一点点小后悔,当初没有听妈妈的话,去已经考上的漂亮国那边留学,而是选择留在国内参加高考。
不过木已成舟,更何况当初是我自己突然发癫坚持不去,现在转向可能有些晚了。
最重要的是,我拉不下这个脸。
所以,即便因为此事,堂妹和我闹崩,疏远,甚至不再联系,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旁人只需顺从就好。
“你怎么证明不是纹的,是你自己画的?要我信。”
奈何人心是肉做的,桃江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把我的心也哭软了。
桃江妹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讲着她楼上房间里放着上色的图画工具,我费劲地从桃江妹身后把她拉起来,搂着桃江妹上楼。
“你这可说服不了婶婶。”
我随手翻了两下桃江妹的那堆笔和涂料,目光再次落到桃江妹脸上,当然,也说服不了我。
“手机,我拍了那个卖我画具的纹身师的电话。”
桃江妹哭得没先前那般厉害了,脑子也灵光了许多。
我开车带上桃江妹去找了个手机维修店,返修要好几天,但堂妹应该等不了那么久,因为婶婶最迟明天就回来了,在此之前,桃江妹要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明,那么迎来的将是婶婶的雷霆之怒,我都不敢想象堂妹会被打得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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