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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木屋被布帘分隔成了一块块更小的空间。
突然,温特斯听到了头顶传来木头受力出的嘎吱声。
他心知不好,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但袭击他的东西动作极快,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借势将他掀翻。
这时候温特斯才明白,不是什么邪门的东西,而是人。
跟他进来的两名士兵大叫两声后便没了声息,火把也被熄灭。
温特斯倒在地上,他的火把也被帘子后伸出的手熄灭。
跳下来袭击他的人压在温特斯身上,和他扭打在了一起,把温特斯的右手腕几乎拧转了一百八十度。
但弯刀依旧被温特斯牢牢握在手里,突然进入黑暗他的眼睛没有适应,什么也看不见。
帘子后出来的更多的人,想要按住温特斯的四肢。
绝境中的温特斯朝着骑在突袭者狠狠一记头槌。
他的额头撞上了一个硬物,让他的头骨钻心的痛。
但显然他砸对了地方,也给了对方一记重击,袭击者惨叫一声松开了对他右手的控制。
“进攻!”
温特斯吼出暗号,恢复自由的右手握着弯刀朝黑暗中敌人捅了过去。
然而却没有刺穿人体的手感,对方敏捷地和温特斯拉开了距离。
“[温特斯听不懂的语言]”
房子更深处传出了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还是温特斯听不懂的语言]”
其他一同试图按住温特斯的手抽走了,完全恢复自由的温特斯撑着地站了起来。
此时,巴德也已经领着剩下的士兵冲了木屋。
火光的照映下,温特斯终于看清了房间里是什么人。
一群手上锁着铁链的人在木屋的角落聚成一团,女人和一些小孩子在角落最里面,其他男人护着妇孺站在外面。
这群人隐约以一个满脸沟壑的老人为,老人倚着一根枯木长杖,哆哆嗦嗦地站在人群中,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然而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我们不想流血。”
老人看向了温特斯,声音就像被挤压摩擦的玻璃渣一般沙哑,他用生硬、口音奇怪的通用语说:“不之客。”
“我的兵呢?”
温特斯沉声反问。
老人又吐出一段温特斯听不懂的话,几个瘦黑男人应了一声,从另一个角落的后面抬出了刚才进屋后失踪的温特斯属下。
巴德立刻附身查看,把手贴上了士兵的脖子。
检查过之后,巴德对着温特斯点了点头,示意只是被打昏,还有脉搏。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扶着老人,温特斯看到这个半大小子下巴带伤、嘴角有血,心中了然。
险些栽在这样一个小崽子手上,温特斯心情十分复杂,他用弯刀指着那半大小子问:“刚才就是你偷袭我吧?”
“我要是也用刀。”
这手上带着锁链的半大小子啐了一口血水,也用生硬的通用语回答:“现在还轮得着你问我吗?”
看到这些人身上的锁链和住处,温特斯已经大致猜到了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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