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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小拇指细两圈,和中指差不多长,拿在手里不轻也不重。
“是铁吗?”
温特斯问。
“是钢,很好的钢。
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练习器材。”
莫里茨少校又坐回了躺椅,慢悠悠地解释道:“军校课程里加术的练习方式是加重物,能加的物体越重越好,但我觉得那种练习没有意义。
我认为,练习飞矢术时,应该保证每一次使用的‘箭矢’重量完全一致,天长日久才能培养出手感。
这里的十根钢锥,五根钝头,五根尖头,重量使用最精密的天平调整过,完全一样。”
温特斯把十根钢锥都取了出来,五根前面是弧形的钝头,五根前面是锋利的尖刺。
他取了两根分别放到左右手掂量了一下,的确分不出哪根轻重。
“玩过飞镖吗?”
莫里茨问温特斯。
“玩过,不厉害。”
莫里茨又进了卧室,这次他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圆形的靶盘,木质的盘底缠着一圈的草绳,靶盘中间钉着一块银币。
少校把靶盘挂在了壁炉上方,回头对着温特斯说:“拿那个钝头的钢锥作为飞矢术的施法材料,朝这个银币打。”
温特斯把钢锥拿在手里瞄准这靶盘中央的银币,回忆着使用飞矢术的感觉,进入了施法状态。
他忍受着强烈的刺痛和灼烧感,使用魔法加了手中的钢锥。
原本静止的钢锥在短时间内魔法加,从温特斯手中飞了出去,离开了温特斯第三只手所能触及的范围。
却慢悠悠地打在了壁炉边缘,连靶盘的边都没有沾到。
[第三只手和第五肢体都是代指法术能力]
温特斯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但莫里茨少校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再往高瞄一点。”
少校说。
温特斯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射出了第二枚钢锥。
这次钢锥打在了靶盘上,但却是打在了右上角,离靶心的银币还有一段距离。
“你每天晚上还在进行法术训练吗?”
少校问。
“是的。”
温特斯答道。
在军校时,每晚的法术训练是所有施法者学员的必修课。
除了在船上那几天因为幻肢痛无法练习法术,哪怕是回到家温特斯也没有间断过每晚的法术训练。
“把训练项目全都换着这个,先别练其他的法术了。
钝头的拿来练习,尖头的实战用。”
莫里茨少校边喝酒边讲解:“你就把飞矢术理解为用看不见的第三只手丢飞镖,法术的爆力决定了飞镖的威力,法术的手感决定了飞镖的准头。
这两点都可以通过持之以恒的练习提高,你回家之后就练这个,只要还能继续使用飞矢术就不要停,练到出现幻肢痛再也无法进入施法状态为止。
晚上要是因为幻肢痛睡不着觉的话,拿这个泡水喝。”
莫里茨少校又丢给温特斯一个纸包,温特斯认出了这是少校在潜民街黑市上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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