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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睡觉不运动也不行。
祝夏在睡梦中被折腾醒来,迷迷糊糊的,两只手腕被领带缠住,摁在床头。
她睁开眼,领带一下子就松散开了。
她抱住男人在她胸前的头。
“现在几点了?”
她睡眼惺忪问。
“早上五点二十。”
婚礼晚宴结束的第三天,新婚蜜月的第三天,贺连洲开始讨债,补回他们的新婚之夜。
祝夏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又睡到了第二天。
婚礼仿佛还在昨日。
灯光在他身后亮闪闪的,照亮了他宽阔的肩膀,利落的短。
那明亮的,炙热的光辉,映亮了贺连洲的俊脸。
他就站在她面前,作为她的新婚丈夫。
两人交换戒指,亲吻时,高朋满座里,他用仅两人听见的语气喊她:“贺太太。”
西式和中式婚礼,他们都有办,风格不一的誓言也都宣了。
祝夏印象最深刻的是领证的时候,他们念的中式现代誓词。
“我们两人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一切责任与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相濡以沫。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相守一生。”
“宣誓人,贺连洲。”
“宣誓人,祝夏。”
……
祝夏手臂撑着想要起来,贺连洲大手握着她腰肢,不由分说地俯身去吻她,两人接了一个湿润的长吻。
她被亲得迷离,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含含糊糊道:“Be11a怎么样了?”
带着萨摩耶来度蜜月,都没时间跟它玩。
“活着。”
贺连洲手掌顺着她腰身游走,揉捏她腿根,嗓音低低沉沉的,还有点哑,“关心下你的新婚老公。”
祝夏笑起来。
怎么还跟狗计较呢。
贺连洲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印在她嘴唇上,蛮横霸道地挤进她唇齿间,吸得她舌头麻,腿也渐渐软。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祝夏膝盖被他长腿抵开,她胳膊攀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手往腰腹摸索,引得他眸色骤深。
偌大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除去床头的一盏灯亮着,没再开其余灯。
微弱光芒,足以让床塌上的一对新婚夫妻瞧清彼此的模样。
贺连洲大手摩挲祝夏的纤腰,长指往下勾扯,把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褪掉。
“你不困吗?”
祝夏近在咫尺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气息不稳说,“你都没睡多少。”
“不用心疼我。”
男人低头,啃咬吮吸她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沉哑道,“这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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