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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松香包裹着全身。
精致的小脸开始泛红,男士的布料并不算柔软,跟她身上那件纯棉睡裙无论没法比较舒适度,虽然她那件睡裙很便宜。
可是这件男士的衬衣,有异样的粗粝感。
摩擦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孟莺此刻刚刚洗完澡,黑色的长半干,面颊原本就被浴室里面的水蒸气氤氲到潮红,赤裸着双脚踩在奶油白的地毯上。
镜子里面,画面有种无以言说的禁忌感。
她有些失神。
闭上眼睛的时候。
仿佛,真的在梁晋琮的怀抱中。
烟灰色衬衣的布料紧贴着皮肤,仿佛带着温度。
她好像要迷失其中。
忽然,孟莺猛地睁开了眼睛。
唇瓣微张,又猛地咬牙。
立刻将衬衣换下,折叠好,放在了衣橱最底下的一层抽屉中。
接着,她有些无力的靠在衣橱上,背脊轻轻的抵着,抬手,捂住了脸。
她刚刚真的,好像在一个漩涡里面。
真的,要陷进去了。
很奇妙的感觉,孟莺甚至努力的抓了一下自己半干的长,深呼出一口气。
过了几分钟,她的眼底,才恢复清明。
垂下眼眸,继续之前的整理。
指甲狠狠的往掌心里面掐,她的内心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孟莺,忘记那游轮上的事情,这两天的一切,一切。
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
山顶,梁宅。
男人从泳池中游出,随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劳叔走进来,“先生,6小四哥来了。”
梁晋琮点了头,接过了一遍的佣人递上了的毛巾,他随意的擦了一下头,水珠沿着下颌线缓缓的没入衣领。
“让他去茶厅等着,我随后就来。”
侍茶师半跪在地毯上侍茶,6之徊轻轻的嗅了一下茶汤,眉尖挑了一下,“好茶啊,茶好,美人更好。”
侍茶师脸一红,“6少爷真会开玩笑。”
6之徊是6家最小的儿子,自幼随着母亲经常来梁家拜访,他小时候很喜欢哭,每次梁晋琮都是一脸冷淡的看着他,但是他从小就喜欢跟在梁晋琮身边。
后来开了一家纹身店,甚至几次找梁晋琮求助,此刻,男人穿了一件黑白花绣文衬衣,非常没有坐相的半坐在蒲团上,“我没有开玩笑,Thea,不如从这里辞职,来我家里,我很想学习茶艺,价格你随便开,我按照三哥给你开的价格双倍聘用你怎么样?”
Thea脸一红,低头添汤,琥珀色的茶汤带着清冽甘甜的香气,她弯腰的动作身体前倾,露出迷人的曲线,“6少,这个玩笑可不好笑的,我在梁家工作很久了,而且,这也要需要梁先生同意。”
“既然6四开了双倍的酬劳,Thea你过去就好。”
梁晋琮走了过来,他一身黑色的丝质浴袍,头半干,没有了往日里面一丝不苟的型,此刻,很是清爽。
男人半跪在蒲团之上。
对比起6之徊吊儿郎当依靠着坐下的样子,梁晋琮的动作几乎是标准,工整,背脊笔直,黑色的长袍包裹着胸肌,双手自然垂方在腿上。
Thea怔了怔,给梁晋琮添汤的时候似乎是委屈的说道,扭了一下腰肢,“梁先生是要赶Thea走咯。”
梁晋琮喝了一口茶,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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