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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一只手还继续玩着林斐的乳尖,一只手臂向下移动,经过林斐的小腹,摩挲过林斐凸起的胯骨,游移如蛇类,往隐秘的三角地带深入。
他的手掌实在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包住了林斐从阴阜到尾骨尖的全部部位,手指不老实地戳弄闭拢的肛口。
将所有智慧都集中于“繁殖”
二字上的雄虫,已在之前林斐的痛呼中,发觉了一个事实:眼前的虫母似乎还未完全成熟,天生适于交配、承欢、生育虫族的穴道干涩狭窄,抗拒着任何人的造访。
强行进入只会让虫母震怒,雄虫笨拙地进行扩张,
林斐口中溢出一声喘息,苍白的嘴唇变得饱满殷红,像春日里,挂在枝叶最深处的一颗樱桃,随时都要涨裂开来,流出汩汩甘美果液。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林斐紧闭双眼,眼睫抖动:“……闭嘴。”
“老婆,”
雄虫手上用力,柔嫩秘道被破开。
林斐抓住“维德”
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维德”
肌肉,他喘着气,强忍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身体深处传来酥麻的热意,林斐费力地转身,腰肢旋扭,划出惊人美丽的曲线,他抬起一只手,勾住雄虫的脖颈,薄薄的面皮醉酒般熏红,可神情却忧伤而低沉,“你什么意思?”
雄虫不愿从林斐身上起来,可一抹哀情却从林斐身上清晰地投射到雄虫身上,雄虫抬起头,重复着喊了不知多少遍:“老婆。”
“我不是尤里安,”
林斐也麻木地重复这句话。
沉默对视,似过去了千万年,滴答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钟表声响起,雄虫作乱的手从林斐的胸膛移走,环住林斐的腰,他语调艰涩,“斐,斐斐”
。
林斐木木地仰着头,看着雄虫。
雄虫直起身,低下头,虔诚地往林斐的唇齿间印下一个吻,如一朵轻柔云,拂过鸢尾花盛开的山坡。
眼角沁出一滴泪珠,林斐慢慢阖上眼。
在维德把戒指扔还给自己的那一刻,林斐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和维德没有任何可能。
六年里,他流浪过很多地方,过去的记忆早就晦暗不明,像积了一层厚厚尘灰,包括有关维德的记忆,甜的苦的,都褪色成过期的食物,让人不愿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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