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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先不必入蜀,驻军汉中,待太尉返归,乃可交接。”
曹仁也不傻,当即就明白了,这是怕是勋兵权在握而造反哪!
既然担心会酿成这种局面,当初曹操你干嘛要派他去?老头子年岁大了,疑忌之心愈发严重,这事儿可干得不怎么光明正大哪。
随即后背一凉,心说幸亏当初派的不是我……好在如今幼主当朝,无此威势,我再入蜀,不至于步了是勋的后尘。
曹髦命王朗、刘放、邢颙、曹仁等暂密此事,光说派邢秘书去封赏众将,派曹护国去替换是太尉回来,所以是复、桓范没能预先得到消息,再通过隐秘的途径去提醒是勋。
等是勋接到诏书,当场就懵了,接旨而退,都忘了设宴款待邢颙。
好在他本来就不怎么管事,自有司马懿、曹真等人前去安排。
退回衙署,是勋一边命从人收拾行装,一边坐在那儿发愣,心说曹操你卸磨杀驴这招倒玩得很溜嘛,我处处留心,终究还是中了你的圈套啊。
待得夜深,众将吏纷纷前来劝慰是勋。
先来的是曹真,说:“未知何人在天子前进谗,诬陷太……”
一想是勋的太尉衔已经给抹掉了,不过他在与曹仁交接之前,大都督的号应该还保留着吧——“诬陷大都督,末等将联名上奏,为大都督辨诬。”
,!
是勋微微苦笑,心说难道曹操不知道这些罪名都是胡扯吗?别的不提,关于“置酒高会”
云云,不都是儿子是复跟曹操提起来,才故意散布的谣言吗?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要是真想收拾我,你们联名上书管个屁用啊。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提醒曹真:“卿等美意,吾心领矣。
自可上奏为吾辩诬,然不必联名也,以罹结党之讥。”
曹真猛然醒悟,拜谢而去。
过不多时,司马懿也来了,对是勋说:“弟子以为,此先生功高难赏,故不得不砌辞贬抑耳。
然观蜀人似有喜意,或欲煽摇先生,自立蜀中,为先生计,万万不可听彼等之言。”
是勋双眉微蹙,故意考较司马懿:“胡言不可?仲达何所计耶?”
司马懿说了:“蜀将各顾身家,非诚心拥戴先生也,即率彼等反。
其不惧反噬乎?而兵马远来,家眷皆在中原,谁愿久居蜀中?即曹子丹、徐公明等,必不肯与先生同心也。
远军不可用。
蜀人不可信,而欲自立,安可得耶?况今护国已入汉中,塞北上之道,黄忠等又将东来。
断南中之途,徒以蜀郡、广汉,能抗天兵者乎?一时荣辱,不足挂齿,先生慎勿蹈此陷阱。”
是勋心说当然啦,你以为我是钟士季啊?哪怕我有他钟会的胆子,身边儿也没有一个貌似忠厚的姜维呀。
钟会的自立计划就是一天大笑话,我就这么回归洛阳,顶天了曹操把我罢黜为民,真要是敢据蜀自立。
用不了三个月,脑袋就得掉。
再说了,我老婆孩子都在洛阳,我可不是马孟起,为造反连爹都可以不要,那般薄情寡意……可还是忍不住朝司马懿诡谲地一笑:“仲达可肯与吾同心否?”
司马懿当场就惊了,赶紧跪拜在地:“所谓‘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先。
懿受先生教诲,固不当背也,然若先生有不忠之行。
懿唯苦谏,乃至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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