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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果戈里想要套他的话,正如他也想套果戈里的话一样。
他略微抬起头,语气变得格外沉稳而讲究,仿佛每一个词都经过仔细斟酌。
“果戈里先生,您对我的关心让我感到十分荣幸。
正如您所知,当前英俄关系正在微妙的展阶段。
不列颠始终致力于推动和平与繁荣的全球愿景,而文化交流,无疑是最好的桥梁。
作为文化参赞,我时常感到肩负重任——如何确保两国的思想与创意能够交相辉映,而非被阻隔在语言和刻板观念的藩篱之……”
“好了好了!”
果戈里听到亚瑟打起了官腔,赶忙打断了他的话,作为一位曾经在国土衙门任职过的小公务员,果戈里知道要是让这帮家伙长篇大论起来,那绝不是一两个钟头就能结束的。
他摘下帽子向亚瑟告别道:“既然如此,那祝您促进全球繁荣的事业一切顺利。”
亚瑟目送果戈里的背影消失在莫斯科大学附近的街巷中,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招牌式的微笑。
他抖了抖斗篷上的雪花,刚刚举起烟斗,便看见布莱克威尔主动为他擦着了火。
眼见着他这么上道,亚瑟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刚才这番话说的怎么样?”
布莱克威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很棒。”
“你在撒谎。”
“不然呢?”
亚瑟盯着与斯芬克斯一样沉默的布莱克威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至少诚实比愚蠢要好。
亨利,我告诉你,我刚才那段话,一点也不好。
你记住,冗长的谈话不利于事情的解决,就如同拖地的长裙不利于行走一样。”
“是这样吗?”
或许是有心想要气一气亚瑟,布莱克威尔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说那段话呢?”
亚瑟瞥了眼不开窍的布莱克威尔,又复述了一遍:“因为冗长的谈话不利于事情的解决。
好好记住这一点,有朝一日你会用得上的,尤其是当你面对的对象是伦敦的舰队街。”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亚瑟从兜里摸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莫斯科,特维尔大道25号。
但遗憾的是,亚瑟骗了果戈里,他来这里才不是为了找舒宾斯基上校,而是为了找一位在莱比锡认识的莫斯科大学生——赫尔岑。
当然,这并不是由于亚瑟不珍视俄国宪兵与苏格兰场的伟大友谊,而是由于舒宾斯基跑到彼得堡给他的岳母拜年去了。
二人约好了,等过几天舒宾斯基从彼得堡回来以后,再到他家里的庄园好好聚一聚。
特维尔大道距离莫斯科大学所在的莫克霍瓦亚大街并不算太远,大约只有半俄里的距离,步行只需要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亚瑟之所以在莫斯科大学门前下车,主要还是为了来看看这座俄国最高学府究竟是不是像赫尔岑说的那么离谱。
在赫尔岑的描述中,自从莫斯科大学在生了几次学生运动,尼古拉一世便把这里视作了眼中钉,为了好好教育这帮不安分的大学生,沙皇派来了俄国最会打仗的作家皮萨列夫少将担任莫斯科大学学监。
而皮萨列夫到任后,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折腾学生。
他先是要求学生们集体穿制服、佩军刀,美其名曰:军事化管理,加强纪律性。
然后转过年又下令学生不许佩军刀,理由是:担心被自由主义荼毒的学生们可能会把军刀作为武器。
而在他担任学监的四年里,最值得吹嘘的功绩不是培养出了多少科学家、哲学家、文学家。
而是由于几诗和几篇文章把几十个学生送到高加索充军,又因为一个半身塑像让几个波兰学生人间蒸不知所踪。
至于那些被开除和劝退的学生,自是不必单独在这里记述。
后来也不知道是沙皇都觉得皮萨列夫做的太过分了,还是他对矫正莫斯科大学的行动彻底失望了。
总而言之,莫斯科大学的学监被换成了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戈利岑公爵。
说起这位戈利岑公爵,布莱克威尔或许比亚瑟更熟悉,因为他正是安娜斯塔西娅小姐的伯父,戈利岑家族的五位公爵之一。
虽然俄国的公爵头衔非常泛滥,但头衔再怎么泛滥,戈利岑家族能做到一世五公,也足以说明他们在俄国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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