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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播到三分之一,桌上的烧烤差不多吃完。
季云鹤点的并不多,意思意思下个电影罢了。
他喝掉最后一口啤酒,身体往前挪了挪,头枕上江濂的肩膀,整个人陷入平静的颓丧。
江濂浅啄他的额头,收紧手臂。
城市的轰鸣和烟花绽放声,隔着紧闭的窗户显得如此遥远,电影娓娓的英文对白不断地催眠萎靡的神经,怀里的人昏昏欲睡,不知为何固执地不肯闭上眼。
“不睡么?”
江濂轻声问,下意识将分贝放到最低。
“嗯唔~”
季云鹤赌气似的哼唧,努力睁大眼睛,嗫嗫地说:“还没到十二点。”
江濂不由失笑,斜眼脉脉凝视,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由来地产生想把他吃掉的冲动。
一个没忍住,轻易地付出行动,啃咬他的脸唇下颌和颈上连接心脏的动脉。
季云鹤只觉得对方唇齿啮过的地方酥酥麻麻,更想睡了。
“你这是在破坏我的跨年大计。”
江濂好笑道:“不然我定个闹钟,零点到的时候叫醒你。”
“不~应该快了。”
好不容易熬到零点的钟声响起,季云鹤惊坐起,一扫浓重的倦意,弯唇对江濂说:“新年快乐,江濂。”
江濂被他眼里盈盈的情意烫到,差点忘记呼吸。
是为了这一句祝福才坚持不睡的吗?这要他如何不爱。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喉咙里的艰涩,软声道:“新年快乐,小鹤。”
然后找来打火机,隔着火光,隐含期待开口:“今年的新年愿望可以告诉我吗?”
季云鹤摇摇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愿望还和去年一样。”
意料之中的回答,江濂没多失落,柔声说:“去年的愿望实现了吗?”
“嗯,实现了。”
季云鹤笑眯眯地回,吹灭火光,勉强打起来的劲头随之熄灭,软绵绵地倒向江濂,“不行了。”
江濂顺势将他抱起,一起塞入被窝。
季云鹤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卖力蜷缩进江濂的胸膛,寻到舒适的角度安心睡过去。
这种类似寻求庇护的姿态令江濂感受到强烈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情绪,心房被怜爱填满,只想将季云鹤永远地护在怀里。
度过两天腻歪的日子,季云鹤忽然提议出门走走。
江濂没设防,一路心情十分愉悦。
直到季云鹤中途下车抱来四束菊花,他的心咯噔一下,神情哀软。
季云鹤冲江濂安抚一笑,将其中两束塞到他怀里,“帮我拿一半。”
江濂搂着花,只觉重逾千金。
到达陵园,季云鹤一手环抱菊花,一手牵着江濂,慢慢往山上走。
将花束一一放下,他重新握住江濂的手,环视面前四位亲人,沉默了会说:“这么久才来看你们,不要生气哦,我之前出国工作了几年,现在和朋友开了一家公司,一切顺遂,不用担心。
我交了个男朋友,叫江濂,我很喜欢他,希望能过一辈子的喜欢。
我觉得你们应该不会介意他是男生,就带来给你们看看,放心,他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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