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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颤,像是有什么情绪要翻涌而出,不由得后背绷直。
好不容易压下这股情绪,她总算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和表情。
云染对着他盈盈一笑,说出那句对他不知说过多少遍的回答。
“好啊,我等你。”
她脸上表情无法让人分得清真心还是假意,但至少她的答案是让喻景淮满意的。
即便不满意又如何?他还能指望她作出什么承诺呢?
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云染听到喻景淮好像极其轻声的“嗯”
了一声,但听不真切,还没来记得确认就很快消散在风中。
晦暗的夜色中只留下一抹白色残影在眼前一闪而过,而后便彻底消失在这片空旷之地。
偌大的宅院又恢复到一柱香之前的样子,只剩灰突突的石板上那抹鱼红色以及几滴鲜血在提醒她,他来过。
“别看了。”
越昭见她望着虚无出神撇了撇嘴,在身后一拍她肩膀说,“走吧,你这伤口得处理一下。”
云染回头,这才想起越昭还在这里,她点点下巴,什么也没说。
*
耳房烛火通明,云染刚擦干了手上的血迹,原先模糊的伤口终于清晰可见。
指腹上的切口不算深,掌心中那条伤口虽然看起来狰狞可怖,但中心的血已经没再溢出的那样快,也不知是一时流尽了还是隐有愈合的趋势。
她盯着手掌发呆,这切口线条平整流畅,足以证明伤她那剑是柄好剑。
可这把剑的主人是喻景淮,是那个一直以来护着她、捧着她,对她所有的要求都毫不犹豫的满足,宠爱到不讲道理的喻景淮。
他从未伤过她,今夜是第一次。
无论这是否出自他本意。
云染也从未想过喻景淮会伤到自己,那喻景淮呢,也是这样想的吗?他可会因自己的失手而自责?
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他怎么会为伤了一个替代品自责,最多是觉得准备好的躯壳有了瑕疵,心底不快吧?
“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处理,怎么还自己动起手来了?”
一声埋怨打断了她的思绪,闻声看去,越昭已经跨进房门。
他顺势坐下,对着她的手左右看了看:“嗯?处理的还挺好。”
她在重云门时对受伤之事早已司空见惯。
门内弟子平日习武时就常有人受伤,执行任务之人带回来的各种奇怪伤口她也见过不少。
处理伤口这种事她自然是会的,不过当初刻意去学这些都是为了喻景淮,后来时间久了才发现根本没人能伤得了他,这等担心本就是多余,因此她也就不再去学了。
云染不在意道:“等你回来再处理,我这伤口估计都结痂了吧?”
“还有心情嘲讽我,看来是不疼了。”
越昭挑眉一笑,见药粉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
云染手上不方便,还是由他扯了纱布替她缠上,他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伤口,脸上的表情颇为专注。
云染动了动手指,问道:“你去看过了,怎么样?”
越昭手上动作没停,一面回答她:“跟你想的一样。”
果然如她所料。
喻景淮一走她便觉得不对劲,她们三人在院中站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闹出的动静也不算小,这么久过去了,陈二他们却无一人出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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