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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在意宣病的样子。
宣病戏瘾上来了,张嘴就:“老——宫——”
“哎呀别老宫了,我比你小一岁呢,”
宫观棋没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好,过去就开始给他揭开纱布看伤口,看清的那一瞬,他嘶了一声,“台下看的时候没那么清楚,现在望起来,李引这鞭子也甩得太狠了吧。”
灵药再次撒上去的那一刻,宣病疼得龇牙咧嘴。
“没白挨,他也被我打了。”
宣病吸着凉气,“对了,那个赌局怎么算?”
“算你赢。”
宫观棋边涂抹边说,“他们也不是那瞎了眼的,每个人都知道赢的是你,于是我就也赢了!”
宣病眼神一亮,“太好了!”
他在台上那么卖力,怕的就是辜负宫观棋的期待。
“宣病?!
宣病是在这屋吗?”
一个有点熟悉的少年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两人同时抬头。
“你是风云宗的?”
宫观棋下意识起来,挡了挡宣病,“你来干什么?门派不许私下斗殴啊!”
那少年一身灰蓝衣裳,宣病认出了他——
来的是年茗舟。
宣病一顿,大概猜到他是来做什么的,嘴上却开始装傻,“你不会是来给你们少宗主报仇的吧?”
年茗舟闪了过来,抬手就要抓他手腕,却被宣病躲开了。
见状他也不强求了,而是皱眉:“你刚才那个秘文,是和谁学的?”
宣病无辜的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呀?我的功法肯定都是师尊教的呀。”
年茗舟眼神惊疑不定起来。
宫观棋虽然没搞懂情况,但还是站在宣病这边,“对啊,怎么?你家少宗主想了想觉得不服吗?”
年茗舟一噎——意识到自己虽没有这个意思,但行为上好像透露了这个意思。
天地良心,他可没这个想法,只是好奇宣病怎么会九巫法。
“没有……”
年茗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扫了宣病一眼,“是我叨扰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给你的草药蛊你怎么不用?”
“蛊?!”
这下宫观棋眼睛都瞪大了,“你给他什么蛊了?别是你们那什么情蛊吧!”
年茗舟脸色划过一丝呆滞的表情,闻言缓缓看向他,语气逐渐崩溃:“我觉得你对我们好像有什么误解……是谁说的我们会对着不相干的人乱下蛊?你以为情蛊那么好养啊!
我刚才说的是草药蛊,是治病的、吃废血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宣病连忙摇头,“我不要!
我自己慢慢好就行了……你你你出去!”
年茗舟却十分自来熟的坐到了他的身边,“没事,不就是把那只虫子放进你身体吗……”
“闭嘴啊啊啊!”
宣病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崩溃了,“我怕虫,你别过来——”
“天雷都劈了,你还怕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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