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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心情愉快极了,他捏了捏黑泽莲的脸颊,“谁叫你在昏君的手里呢?港黑的规则都是昏君说了算。”
昏君一日不死,工资一日照扣。
为了安抚心灵受伤的小狐狸,昏君决定请小狐狸喝酒。
那日是昏君的生日。
但无人知道,连自己的人形异能力爱丽丝,他都没有告知。
但小狐狸却一下子就猜出来了:“首领的大寿,不要热热闹闹操办吗?能收到很多礼物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生日?”
“母亲生前提过。”
森鸥外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吩咐黑泽莲不要说出去。
“港黑的经济很吃紧,说出去中也君他们肯定要操办。
如果不是某人不交出金库的下落,我也不至于哎!
过大寿也没有礼物。”
他长叹一声,半开玩笑地道德绑架黑泽莲。
开什么玩笑,他很老吗?
还大寿!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吱声:“我会送你生日礼物的。”
森鸥外饶有兴味地看他一眼,猜测起黑泽莲会送他什么礼物。
本来对这种事已经毫不期待了,事实上他每年都会过生日,只不过过的是“森鸥外”
的生日他上位的那天,而不是“森林太郎”
的生日。
下属们都是送出最高档的礼物,很用心,很昂贵,但收的太多了。
那么黑泽莲会送他什么礼物呢?
也许是收藏的诗集,那些矫情造作的字句里也藏着他作为森林太郎时的时光。
也许是路边采来的一束野花,也许是到了晚上会发光的荧光石,也许会是一只能气死人的难以驯服的野猫,一条不能吃的鱼,一幅自己的书法作品。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昂贵的东西。
黑泽莲带他去了乡下。
一个很偏僻的乡下,远离人群和城市。
那里有山谷,有小溪,有一片白桦林。
正值生机盎然的春天,他们在青山绿水里绕来绕去。
在这里,时间和节奏都慢下来了,慢到近乎静止。
他们路过一大片长满野生粉黛花的地方,黑泽莲一溜烟就不见了。
他叫他的名字找他,过了好半天他才从粉黛花里探出头来,白围巾上沾到了其他植物的花粉,怎么拍都拍不掉。
他朝他笑,还朝他扮了个鬼脸。
他们在那里喝了酒。
他酒量一般,黑泽莲的酒量却好到离谱。
最后他喝醉了,连话都不想说了,就听黑泽莲说。
“讲个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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