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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风气开放,贵族世家中不乏女子豢养面首,亦有王公世家之女举荐面首入仕的先例,虽然不光彩,但也是一种牢固的关系纽带。
唯一不同的是,舒白仍是霍耀风的妻子,豢养面首这样的事情,和当众打霍家的脸没有分别。
“……夫人?”
虞策之愣了一瞬,狂喜难以自抑,但也只是一瞬,他压抑着潜藏多年的野心,只是眉目微动,缓缓俯身,克制着语气和表情,“夫人的意思是……”
“与其投靠霍家,投靠我也是一样的,你想要仕途顺遂,凭我自己一样可以帮你,我要的不多,唯你的忠诚耳。”
舒白语气温和,循循善诱。
虞策之微微僵住,心中澎湃的喜意消散一些,仍旧目光灼灼凝视眼前人,“在下何德何能,得夫人青睐定愿为夫人马首是瞻。”
“别答应得太早,今时不同往日,留在我身边,不代表能得到霍家的庇护,相反,倘若霍耀风知道你的存在,定然会视你为眼中钉,如果道行不够,我和你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不如回去想想再回答我。”
虞策之蹙眉,一时摸不清舒白的深意,“夫人……”
“想好了再回应也不迟。”
舒白抽过他手里的帏帽,端详着他脸上明灭不定的表情,越过他缓步离开。
舒白的身影很快消失,酒肆仍然是热闹喧腾的模样,身边人来人往,虞策之兀自站了许久都没有回神。
直到听见掌柜问:“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本店有上好的女儿红——”
虞策之倏然回头,他没有回答掌柜的话,而是一把拿过写有舒白住所的宣纸。
“哎?!
客官,那是别的客人留下的,您不能拿!”
虞策之记下纸上的地址,将纸张放回原处,大步离去。
接连几日相安无事,两个看守舒白的小厮逐渐放下戒心,俨然将看守舒白当成了一件轻松的差事。
天朗气清,舒白躺在歪脖子树下的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扇着从集市买来的蒲扇。
歪脖子树上结满了梨花,舒白便数着今早新开的花蕊,哪怕耳边有脚步声响起,她也恍若未闻。
“您倒是有闲情,跑到这破落院子里赏花。”
那人打趣道。
舒白扭头看去,来人身着绯色官服,手持折扇,那人生得风流倜傥,脸上却带着恭敬的笑意。
舒白跟着笑了下,“我如今落魄得如同丧家之犬,看花不过无奈之举。”
“丧家之犬?”
安锦琢磨着这四个字,他凑上去,面带好奇,“霍耀风把你送到这落败院子,怎么没有派遣监视的人,亏我来之前做足了准备。”
舒白有一下没一下扇着风,“昨日在集市上买了些巴豆粉,此时他们可顾不上我。”
“集市上只能买到巴豆粉,如果能买到蒙汗药亦或者砒霜,你会不会一样喂给他们。”
安锦笑眯眯道。
“油嘴滑舌,我又不是什么恶毒之辈。”
舒白用蒲扇拍了他一下,淡声说。
安锦板着矮凳坐在舒白身侧,“是在下小人之心夺您君子之腹,不过我这次来,确实带了不少好用的东西,舒家控制死士的那种每月服用的药丸,这次我在舒家老宅找到了很多,来之前还顺便从异域商人手里弄了不少蒙汗药。”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献宝似的捧到舒白面前。
舒白将蒙汗药放在一边,拿起黑色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确认无误后眉梢扬起,“你没有私藏?”
安锦立即表忠心,“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对您的忠心可昭日月,就算有朝一日您要弑君,哪怕当今天子宵衣旰食,挽大厦之将倾,我也会身先士卒,反了虞梁皇朝。”
舒白被他哄的笑了一声,将药贴身收好,正色道:“这里处处是霍耀风的眼线,你来往不便,有什么事飞鸽传书。”
“您要防着霍耀风,是打算——”
“和霍耀风决裂只是时间问题,当务之急是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拥有和霍家对抗的能力,从前我让你向霍家示好,以后不是了,你要做到表面亲近,暗地寻找霍家把柄罪证。”
舒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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