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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封百岁拿着灌好的热水袋进来,拉开被角帮祁穆捂好,才转身问道:“为什么他醒不过来?”
戚卜阳让他把祁穆的手臂拉出来,搭上手腕,虽然脉搏跳得很微弱,至少生命还能延续。
“他现在的状态和上次离魂的时候很像……”
“什么意思?”
戚卜阳皱起眉头,“意思就是他的魂魄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体内了。”
“不在体内?!
还能在哪里?”
封百岁低头瞥见脖子上挂的小竹筒,忽然想到祁穆可以用这个叫他,那是不是也可以用来叫祁穆?
骆琅也注意到那个竹筒,提出让他看看,封百岁沉默一下,脱下项链递给他。
手指拈着小竹筒仔细看了一会儿,他问封百岁:“这是谁给你的?”
“不关你事。”
“好吧,”
骆琅也不生气,把项链抛还给他,顺便说道:“这个阵法只对灵体起作用,就是你这样的。”
封百岁心中一动,如果祁穆已经离魂,他就成了灵体,也就是可以用这个阵法了。
于是他立刻就试,对着竹筒念出祁穆的名字,但是竹筒只是动了动,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反应。
有点失望,封百岁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效果。
戚卜阳猜测:“会不会是他的魂魄由于什么原因无法过来,或者……已经不在了?”
心里一沉,封百岁转头看向沉睡的祁穆,没有回话。
场面突然沉寂下来,一丝不安的情绪冒出来,但是谁也没有说出口。
站了一会儿,戚卜阳说:“我先回去查查家里的典籍,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封百岁看他一眼,微微点头,难得客气地吐出两个字:“不送。”
待他们走后,他拉着祁穆的手,指腹轻轻抚过还有些刺红的皮肤,脸上的表情异常冷峻。
对封百岁来说,别的都是外人,只有祁穆才是内人,甚至是应该保护起来不容侵犯的宝物,但是那些烟疤,却突兀地烙在他的人身上,每看一次都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胸腔里烧出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
他只希望,被烫的时候祁穆已经沉睡了,至少不用忍受皮肉烧焦的痛楚。
戚卜阳认真地查阅书房里收藏的典籍,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批注,但是始终没有收获。
骆琅不肯帮忙,总是悠哉地晃进来看一眼,讲几句“真正有用的东西都不在书上”
这类的风凉话,又晃出去,戚家的厨娘已经帮他准备好了现做的凉糕,那是他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最喜欢吃的食物,几个老佣人竟然还记得。
封百岁后来也找过张老头去看,但是老头说要给他点时间想办法。
祁穆还是一直沉睡着,封百岁隔几个小时就换一次热水袋,晚上整夜抱着他在被窝里保暖,体温却没有任何回暖的迹象,忍不住怀疑他是否还活着,一次又一次地去探他的呼吸,感觉到轻微的动静才能放下心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天,封百岁无计可施,想到了那位不称职的监护人。
要找鸦很容易,只要说到酒,它就能马上现身。
封百岁让它去看看祁穆,妖仙问:“祁宗家的小鬼怎么了?”
“似乎是离魂。”
“又离魂?”
说着已经走到祁穆床前,鸦把酒瓶丢给封百岁,伸出手掌放在祁穆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才说:“他不是离魂,魂魄还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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