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洊震长老这才收了神识,但言语中还是忿忿不平。
“属玉变成这样,薛长老你难咎其责,知道他要摆脱偃师的身份,当初还送什么木头鸟给他,修行路一开始就被你带歪了。”
薛长老似乎被他戳中了痛处,也不牙尖嘴利了,权当默认。
对峙结束,弟子们终于能出发去会场,秦属玉走在最后,他像一只离群的头鸟,隐忍而沉默。
和他截然相反的,是风头正盛的荆年,他带领着队伍,步履沉稳,胸有成竹,紧跟其后的是柏霜。
一个皎若天上星月,一个傲如松柏迎霜,再相配不过。
我也明白了那天柏霜说的话是何含义,荆年与我,确实不是同路人。
薛长老突然道:“大概主角的命就是比配角好吧,可怜属玉了。”
我虽不解他所言主角配角之论调,但认可后半句,属玉师兄确实可怜,既不像荆年那般众星捧月、一鸣惊人,又不像我一样事不关己、看客心态。
他肩上背负着的,远不止一把剑一只鸟,而是洊震峰大弟子的重担,不容半点松懈。
我问薛长老:“为何要摆脱偃师身份?把木偶变成活的多厉害啊,长老又为何不让属玉师兄雕木偶了?”
“当偃师不是什么好事,你以后就知道了。”
薛长老不打算细说,他豁达得很,马上就被别的事情吸引,招呼道:“反正你也不参加比试,去帮我下个注。”
“什么注?”
“当然是赌谁拿牛郎望织女规规矩矩在大红色签纸上写下荆年的名字和投注,我依依不舍,将薛长老给我的五万灵石呈上去。
那渡业宫的道人接过灵石,又扫了眼我的签纸,在手中掂量几下,笑道:“这不是五蕴宗的弟子嘛?给自家人下注还真是不心疼,这么多灵石,也不怕都输了?”
心疼倒是真心疼,可谁让自家师尊是个败家子?我扯扯嘴角,见他手中也有一张签纸,便问他:“那你押的是谁?”
他却遮遮掩掩,避而不答,我趁他不备夺过签纸,看到上面写的名字是:柏霜。
“你为什么要写我们门派弟子的名字?”
明明渡业宫也是有派人参会的。
道人劈手夺过签纸,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我们宫主姓什么吗?”
这个薛长老之前好像提过,我正在脑中搜索,他已经迫不及待说出答案。
“他姓柏。”
“和柏霜一个姓?”
“没错,这姓氏不太多见,因此有传言说,你们宗的柏霜,是宫主的私生子。”
话音刚落,他蓦然惨叫一声,随即竟七窍流血,抽搐倒地,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
方才还在说笑的大活人,转眼就成了尸体,饶是我见多了死人,也猛然一骇。
我不敢置信地去探他的气息,掌下一片死寂,除此之外,额头上还多了个印记。
业火红莲。
几名同样穿着渡业宫服饰的侍卫走过来,面无表情道:“奉宫主之命,擒拿散布谣言者,还望道友莫要见怪。”
我机械地抬头,看向瞭望台,红衣男子还是同样姿势,一根手指未动,却能相隔数百米,穿越喧嚣人群,精准快速地扼杀一条人命,像踩死一只蝼蚁。
偌大的会场,都在他掌控范围内,没有一丝声响能逃逸。
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上限,我还远远未能触及到。
侍卫冷冰冰唤我:“劳驾,宫主有请。”
一抹白衣挡在了我面前。
薛长老朗声道:“柏宫主近来身体可无恙?你们代我向他问个好。”
“宫主好得很,不必多虑。”
“我想也是。”
他冷笑道,“都说无病无灾便是福泽,柏宫主这身子是养好了,就开始忘本了。
要是嫌渡业宫的饭菜太寡淡,不妨回蚀艮峰再补点丹药吃吃,本座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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