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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鸬鹚选择的地方没有他的好,他找的动盘缝隙小而隐秘,这鸬鹚的却正好相反,于是他们一斑鸠一红隼在外边儿藏着,都能将里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就见那鸬鹚进去之后就大张开嘴巴,接着俯下身子、伸长脖子用力地涌动几下,而后竟然生生地从喉咙中吐出了一条小鱼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条小鱼放在了蛋蛋的旁边,还用自己的脑袋顶了顶鱼。
“你要吃吗?你是吃荤的鸟吗?你快点出来吧,我很会抓鱼的,到时候一定能够把你好好地养大。”
鸬鹚的声音同样非常符合一般社畜,沙哑而又疲惫,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所有内容都直接透过雨幕传入到了安澄和朱云深的耳中。
经过这么一段自言自语,安澄现在能够完全确认这就是自己丢失的那颗鸟蛋了,不然如果真的蛋蛋的亲生父亲,这鸬鹚怎么可能会不知道ta是什么种类的鸟。
天杀的蛋贩子,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蛋孩子!
!
!
洞中鸬鹚怪异的举动也还未结束,他好似知道让一只未破壳的鸟吃鱼不现实,所以就又将地上那条小鱼给吞进去,这次没再含在喉口,而是直接送到了腹中。
“等你出来了再给你吃吧,反正不会让你饿着的。”
站着消化了一会儿,这鸬鹚突然学着其他的鸟类那样抬着腿靠近鸟蛋,而后小心翼翼地、轻而缓地坐下去,用自己最柔软最温热的下腹去贴近。
“应该是这样孵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小心一点的。”
说完之后,他突然自嘲一笑。
“我的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结过伴侣孵过蛋,也没有其他的朋友可以问,是不是很可笑?”
没鸟回复他,他仍旧在自言自语。
“不过我现在也不需要伴侣了,我现在有你了。”
鸬鹚的面上浮现几分满足的神色,“你快点孵出来陪我吧,这样我就不会一直是一只鸟了。”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仿佛感到快乐且幸福,“我们两个都是没鸟要的小鸟,我照顾你、你陪着我,这样刚刚好。”
而他说的这些话,无一例外都被洞外的安澄和朱云深听见了,他们两鸟隔着雨幕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复杂。
在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他们慢慢地开始远离这个石缝巢穴,往远的地方挪,等巢穴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确保不会被那只鸬鹚看到后,他们才靠近交流了起来。
“我确信那就是我的蛋孩子!”
安澄笃定道,一脸认真地做断言,“他一只单身鸬鹚怎么可能生出蛋来。”
朱云深觑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单身的雄性珠颈斑鸠可以生出蛋?”
安澄:……
珠颈斑鸠心虚、珠颈斑鸠理亏、珠颈斑鸠转移话题。
“不过感觉他好像……过得不是很快乐的样子。”
安澄自己也做过几年的社畜,知道打工对于一个生物来说到底有多痛苦,再新鲜水灵的人都会被工作给吸成丧尸,所以颇有几分感同身受在其中。
“得到那个蛋之后,他明显变得开心很多,也不知道以前他都经历过什么。”
不过朱云深显然比他要理性得多,“有同情心是好事,可不要轻易给出。”
朱云深若无其事地伸出翅膀尖扫了一下安澄的脑袋,把挂在头顶羽毛上的雨珠给弄走,而后又把斑鸠往突出的岩壁下挤了挤。
这只迟钝又天真的珠颈斑鸠终于不再被雨淋,而默不作声主导了这一切的红隼其实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半身都沾湿了雨,或许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是下意识。
“你现在确认了那就是丢失的蛋,但还没办法确认那只鸬鹚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耐心地解释着,生怕这笨鸟听不懂。
“他破壳最少也有五六年了,但至今都没有过伴侣,甚至还没有朋友,这点就非常可疑了,有一定的可能他是一只道德败坏的雄鸟。
“再者,如果我们的行踪其实一早就被他发现了,而那些话又是他刻意说给我们听的话,那就代表这是一只非常有心机的、需要警惕的鸟。”
安澄也不是什么真正蠢笨的鸟,毕竟读了二十多年的书,所以是一点就通。
“大人,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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