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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春荷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不怪你?那咱家地窖的火是谁放的?这么多损失谁来赔!”
“娘,不好了!”
忽然,灰头土脸的苏老五匆匆赶过来,神色凝重道,“地窖里的粮食全被烧了,咱们抢救出来的那些粮食也被他们放了石灰,泼水烫坏了,不能吃。”
苏老太呼吸一滞。
李二狗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老姨妈,我赔!
我赔!
这些钱都是我姐给我的,您就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儿上,放了我们兄弟几个吧?”
其他人见状,一个个也不敢嘴硬了,连忙跟着李二狗求饶。
苏老太看着地上那几钱碎银子,冷笑一声,“李二狗,你和你姐设计拿走了我弟弟在京城长安胡同的房子不说,现在又跑来我家放火,烧坏了我家的过冬粮,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你赔的起么?”
话落,她语气一沉,“老五,把这些人先关进马棚,没有我的吩咐,一滴水也不许给他们喝!”
张李氏赎人
张老大一直在门外放风,听到李二狗落网的动静,他大惊失色,慌忙跑回去告诉张李氏。
张李氏听罢,惊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昏倒,幸好钱翠苗及时搀扶住她,急道,“娘,这下坏事儿了,咱们让舅舅去偷苏家的钱,舅舅怎么还真去放火烧苏家的地窖?这让咱们怎么办才好!”
李二狗初到张家那天,张李氏跟他合谋盗取苏家的钱财,只是李二狗听说自家姐姐和姐夫被苏家人挑拨离间,姐夫还说出分家这种话伤他姐姐的心,这小子就记恨在心,扬言要烧了苏家的过冬粮,让他们全部饿死!
钱翠苗现在十分后悔当时没拦住他,以至于现在李二狗做了多余的事,节外生枝。
张李氏根本没把她话里的埋怨听进去,只要一想到弟弟现在被苏老太关在天寒地冻的马棚里受苦,还不许他喝水吃饭,张李氏就气得心肝儿直哆嗦,愤怒低喝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你舅舅赎回来!
张招娣那个贱人我是了解的,还做姑娘的时候就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这回我弟弟落她手里,要是被她送了官,不仅我弟弟这辈子完了,连咱们张家也得跟着倒霉!”
钱翠苗眼皮一跳,嘴唇干涩的张了张,“不至于吧?”
一直没开口的张老二忽然起身道,“娘,咱爹跟老姑妈亲情匪浅,我去找爹求求情,看能不能让老姑妈放了舅舅和阿飞、刀叔他们。”
张李氏心乱如麻,闻言摆了摆手,随后回屋数钱凑了一笔赎金,让张老大、钱翠苗陪着她在神龛前烧了一炷香,嘴里念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之类的话,一夜未眠。
张老二从堂屋出来后,直奔卧房去,一把拿开他媳妇周春燕手上的针线,催道,“别做了!
快收拾东西,跟我回你娘家去,这个冬天咱在你娘家过。”
周春燕乖巧听话,闻言赶紧收拾行李,问道,“娘不是让大哥和舅舅去苏家拿钱了嘛?没拿到?”
张老二眼里有几分懊恼,“谁知道我那舅舅平常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总能得手,今天却莫名其妙栽了!
苏家那边已经扣了人,咱娘打算赎舅舅回来,只怕这里面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我平常让你保管的私房钱你放哪儿了?全拿上!
我去叫儿子,咱们现在就走,省的娘赎金不够,又叫咱们凑钱,另外,苏家要是报官的话,咱们还留在张家,难免要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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