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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船长连忙点头。
联盟各加盟国法律不尽相同,对于奴隶的态度也不尽相同。
但在海蓝共和国,贿赂公务人员只斩手,而贩卖人口要斩头。
“带我去点验货物。”
“好的,好的。”
贼鸥号的代理船长领着两个征税人下到船舱里去了,这名原本的大副也是在海上十几年的老水手了,但这次他还是要因为自己的社会经验不够丰富而遭受社会的毒打。
迎接贼鸥号的将会是一次严格而彻底的点验,还在海上漂泊的胖船长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感觉心口绞痛呢?
“嗨呀!
我知道了!”
安德烈突然兴奋地大喊,他手舞足蹈地和温特斯、巴德阐述自己最新的数学理论:“我知道要怎么最快地用这艘小船把我们都送上岸了。
先让三个人坐船上岸,回来后再只载一船行李过去,往复循环。
每次只用一个人划桨,而且还要确保每个人只划一次桨,这样所有人都有充足的力气。
只要二十七次就能把我们连人带行李全都运上岸……”
敢情这位仁兄这么长时间没说话就是在琢磨自己这套数学理论呢。
温特斯和巴德再次沉痛地对视了一眼,温特斯突然感觉自己的幻肢痛又作了,他不禁扶额长叹一声。
巴德则严肃地对安德烈说:“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等数学天才,我还有一个难题一直没能想明白,请务必教我。
一个老头带了一只狼、一只羊和一筐芜菁过河,船太小,他每次只能带一样东西。
狼要吃羊,羊要吃芜菁,老头怎么才能把三样东西都完好无损地带到河对岸呢?”
温特斯从胸膛最深处出一声痛苦的叹息,他感觉自己的幻肢痛更严重了。
晚些时候,征税人点了货,收了钱,留了票据,就又坐上小船去其他船上点验了。
贼鸥号在海蓝港外锚地下锚过夜,等到明天入港。
重度酒精脑患者莫里茨少校还是在露天甲板上唉声叹气地绕圈走。
温特斯躺在甲板上,几公里外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故乡,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离温特斯不远,巴德似乎睡得香甜。
温特斯突然想到,自己是终于回到家乡,但巴德却是离开了故土,他其实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一夜无话。
[假设两个人的行李等于一个人的重量,船最大载重三人,一共有三十六个人。
能不能保证每次只用一个人划桨且每个人只划一次单程,二十七个来回把所有人送上岸呢?]
[其实不能]
[海关的历史是真的非常久远,最早能追溯到古埃及,一直都是统治阶级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
古人征税的方法和今人差不多,都是列出详尽的清单,甚至具体到某一种鱼类、某一种毛料。
税吏也是自古以来的危险职业,很长一段时间里封建国家甚至会采取包税制,税吏成了承包商,统治阶级获得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是对被课税的人而言包税制度就不是那么善意了。
法国大革命中拉瓦锡被处决很大原因就是他曾当过法王的包税官。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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