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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笑声刚止,大马金刀走在前面那个忽然‘唉哟’地一声,随后狗刨地一般摔在了地上,怒声朝后面的人骂:“哪个杂种?看到老子被绊到了也不拉一把?”
这说话的人,明显是头目,众人听到他的怒骂,连忙争先恐后要扶他。
没想到此刻他们已经迈入了横七八竖拦在地面上的绳子,如今一个不防,大家走来被绊到了大半。
总共六个人,如今倒下了五个,余下的一个也慌张起来,四处打量,可这山间小村庄,夜间满是沉沉雾色,也瞧不了多远。
而且他们只有一支火把,如今已经到了快熄灭的地步,且又落在了地上,虽叫大家看到了地面那些麻绳,分明就是村里人提前设置好的,不是什么偶然,如此反而叫他们心头生了恐慌。
他们正要张口骂,然却已来不及了,空相师徒俩先冲出去,何荆元马虎在后面,上去一顿拿手里的武器乱打乱砸,一切都毫无章法。
至于那个还站着的,见前面模模糊糊的树影后面跑出来人,也不知有多少,吓得就往回跑。
顾小碗等人在枯草丛里听到声音,也忙出来搭手。
可笑那帮扬言要杀了他们男人,睡他们女人的贼寇们,如今全倒在地上要死不活,顾小碗他们出来后,很是轻而易举地就全部用现成的麻绳给捆了起来。
至于那个跑掉的,空相去追了,很快也拖着回来,嘴里说的全是求饶的话。
只是已经没用了,当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们浑身血淋漓的被绑着扔在柳树下的时候,就呆住了。
方才大家趁着那些贼人摔倒在地上,一拥而上,手里拿的可不是普通寻常的木棍子,而是锄头斧头柴刀,所以落下去,那些人皮开肉绽是预料中的事情,鲜血也横流。
万幸这乌漆嘛黑的,大家瞧不清楚那飞溅的鲜血,所以倒没有产生什么恐惧,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帮贼人,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自个儿了。
人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之下,那时候任何的仁义道德都被抛在了脑后,活着是他们唯一的念想。
也是如此,现在作为读书人的何荆元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伤人了,甚至可能这几个人性命不保。
面对着何荆元,顾四厢以及三个儿女,反而比他还要冷静些。
顾四厢甚至还走过去握着他发抖的手:“他爹,你从前教书的时候,我听你学堂的学生们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这些个贼人不管是受谁指使,但是他们来这里,的确是要杀咱们,所以他们该死。”
何望祖见过的这种场面比他爹多,这时候也颇像是个小男子汉,“爹,我娘说的对,这帮人一看就非好汉子,死了也是活该的,再说你如今动手,那也是为了护佑妻儿,这是个当家男人该做的事,何必为了这帮贼人而自责。”
顾小碗本是要去劝的,但是她没想到自家姐姐和阿祖都这样看得开,于是便没再说什么,只和阿拾一起走过去,听空相审问那个被他抓回来的。
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个被空相拖回来的能说得了话了,其余的见着都有些命不久矣的样子,绑他们倒好像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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