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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看好!”
徐伯抚须笑道。
他是这些年人年纪最大者,已近古稀。
因为年纪的缘故,他反倒和寒酥走得更近些,不必讲究那些男女避讳。
另外几个人也笑着称赞寒酥写的诗,说她这次的诗集一定能大卖。
“来,咱们干一杯!”
孙书海站起身举杯。
其他人皆举杯。
徐伯对寒酥道:“你抿一口就行,别真喝。”
他总是笑眯眯地对寒酥说话。
因为他的孙女和寒酥同岁。
寒酥含笑点头,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小聚结束时,正是暮霭沉沉时。
寒酥将手搭在翠微的小臂上,含笑往楼下走。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她扶着车门登车钻进去,却见封岌坐在里面。
寒酥微怔,继而弯眸,声音也软甜:“将军……”
瞧她微醺的模样,封岌脸色微沉。
他无言,将人扶到身边坐下。
寒酥靠过来,枕着他的肩。
睡前她都是笑着的,仿佛自己真的能诗词大卖,扬名万里了呢。
醒来时,寒酥却发现自己不在马车里,也不在自己的房间。
周围氤氲的水汽让她慢慢回过神。
她低头,见封岌蹲在她面前,正在给她脱鞋袜,而她身上的衣物已经除尽。
封岌上身的衣服也已脱去。
寒酥下意识地向后退:“您做什么?”
封岌瞥向她,见她还算清醒,无奈道:“你吐我身上了。”
“那你自己洗。”
封岌起身,在一侧的小杌子坐下。
吐到他身上了?她也没喝多少酒呀……
寒酥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尴尬地朝一侧浴桶走去,却被堆在脚边的衣物绊了一下,趔趄着。
封岌急忙伸手去扶,寒酥本可站稳,却因他这一扶,身子侧扭过来朝封岌跌过来,结结实实地跨坐在封岌腿上。
封岌眼前突然浮现寒酥曾坐在木马上摇啊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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