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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方士很耐打,被李水揍的鼻青脸肿,依然一直哼哼着叫师祖。
李水累的气喘吁吁,第一次发现,原来打人也这么痛苦啊。
他喘了口气,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伏尧拿着一根棍子,正揍的方士们屁滚尿流。
意志再坚定的方士也受不了了,他们被打的满头包,个个抱头鼠窜的说道:“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冒认师父了。”
李水看的眼前一亮:“这是个办法啊,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类可以利用工具。
我也找根棍子打人吧。”
他左右张望了一番,正要捡棍子的时候,忽然有两个方士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哭啼啼的说道:“师祖,求你大发慈悲,为徒孙指一条明路吧。”
李水气的热血上涌,忽然大叫了一声:“我要杀人了。”
抱腿的两个方士吓了一跳,有点想要松手的意思。
但是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李水吓唬人罢了。
而李水在身上摸了摸,拿出来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几乎怼到了那方士脸上,破口大骂:“睁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字。”
方士没听懂什么钛合金,但是令牌上两个大大的“免死”
他倒是看清楚了。
李水大声说道:“我有免死金牌在手,杀人无需偿命。
我数到三,谁再敢纠缠我,立刻取你狗命。”
那些方士都有点害怕。
他们带着求证的眼神,看了看周围的朝臣。
那些朝臣都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
方士们猛然间意识到:免死金牌是真的。
这时候,李水开始数了:“三!”
方士们欲哭无泪,哪有这样数的?他们什么都顾不得了,掉头就跑,有几个人跑得太急,鞋都掉了。
李水整了整衣服,骂了一句:“什么东西。
连为我死都不敢,还说要拜师?”
不远处的伏尧挠了挠头,一脸苦恼的想:“槐谷子先生收徒如此严格?说到死,我也有点怕啊……”
不过伏尧很快就自我安慰道,自己已经进了考核期,或许槐谷子看在自己是大秦公子的面子上,会放宽一些要求。
想到这里,伏尧就继续信心满满了。
李水把免死金牌收起来,一脸幽怨的看着李信:“李兄,你我乃是生死之交。
刚才你就袖手旁观?为何不冲上来帮忙?”
李信都懵了:“袖手旁观?槐兄,方才是你一直在打人,那些方士,被打的哭爹喊娘,你还用得着我助拳吗?”
李水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也有一些道理。
不过他还是说道:“这就好比我在种田,田中杂草很多,我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你走进来帮我一把,似乎也是完全可以的。”
淳于越低声骂道:“这槐谷子什么东西?视人命如草芥吗?”
其他朝臣之中,有不少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不敢表现出来。
心中明明在破口大骂,脸上还在笑嘻嘻的向李水道别,然后纷纷溜走了。
淳于越摇头晃脑,也想离开,谁知道李信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姐丈,今日到我府上宴饮如何?”
淳于越面无表情:“不必了。”
李信说道:“姐丈一定要去,这次我是要给你赔罪的。”
淳于越一愣,问道:“赔什么罪?”
李信说道:“今日朝议之时,我蛮劲发作,不听姐丈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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