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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颐泽,你别血口喷人,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苏里恩强自镇定,眼眶红红的,“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对官羽诗念念不忘的事,你居然,居然那样侮辱我……”
说着说着,她当真哭了出来。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就是不一样,凭借着官羽诗出色的外表,以及那张楚楚可怜分外引人怜爱地俏脸,这一哭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即便是官羽诗见了,也是啧啧称奇,苏里恩这手说哭就哭的技术活,还真不是盖的。
害得她都有点小羡慕了。
果然,她这一哭一闹,林颐泽总算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但事情闹到这一步,他也不想这样算了。
当下缓和下脸,语气却仍旧僵硬:“那你怎么解释,上次你到医院的事?”
“我不都跟你说过了,我是感冒,本来想让你带我一起去看看,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我……”
林颐泽被她噎了一下,确实,那天她去医院确实有打电话联系自己,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在机场里正好碰上了诗诗,所以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就让她自己去看看,反正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但坏就坏在,不久之后他无意中在她包包里,找到一张关于人流复诊的单子,上面没有写上名字,但既然放在她的包包里,想也知道是她。
林颐泽当时就怒了,立刻有了一种被人戴绿帽的屈辱感,加上那段时间苏里恩对他不冷不热的,性格本就多疑的他,立即以为苏里恩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人。
不然还能怎么着,自己跟她每次在一起都有措施的,就算不小心中招了,只要是他的种,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问题。
苏里恩偷偷到医院里人流,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这么一想,怀疑的种子就这样种在心里了,不论苏里恩怎么解释,林颐泽都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轻易就信了她的话。
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着也没有什么消息可以挖了,官羽诗兴致缺缺,悄悄离开了那年树林,往主堡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在思考苏里恩是不是真的跑去人流堕胎的事,以她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只不过,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了狠心,也难怪她之前在游轮上,能毫不犹豫就把自己推下大海。
她要不要把握好这个消息,在苏里恩再次作死地时候,拿出来给她添添堵?
鉴于这对男女曾经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官羽诗铁定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不说因为他们,自己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就算苏里恩,也是变着法儿给自己添堵,而林颐泽那个阴魂不散的,更是对自己纠缠不休,妄想再吃点回头草什么的。
门都没有!
回到主堡时,官羽诗好死不死就碰到了越非墨,这个花花公子仍旧打扮得一身骚包,是那种真正骚包的骚包,虽然莫明忧那个混蛋也不止一次被她吐槽闷骚了,但对比起来,越非墨就显得明骚多了。
一见到官羽诗,花花公子立即缠了上来,一副饿狼见了小羊羔的饥渴表情,差点没让官羽诗抓出手机来跟越非尘告状。
“嫂子,求放过。”
看穿了她意图的越非墨,立即识趣地停下脚步,一脸苦瓜地恳求她。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很不幸的是,越非墨的克星,刚好就是他那位继承了族长之位的大哥。
官羽诗晃了晃手机,郁闷地看着他:“别叫我嫂子,担当不起。”
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还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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