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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见状也附和宁知越,不作勉强,又以有要事相商为由打断漪兰的念头,漪兰只好作罢,吩咐小内侍嘱咐张管事,不可怠慢了宁知越。
见此情形,宁知越心知现在不是提起祝十娘女儿的时候,打听虞循来汜州和公主府的目的也得日后再探询,十分知趣的准备告退。
突然,周陆然叫住她,又为难地看看虞循,“表哥,我想跟着宁姐姐。”
宁知越眼睛一亮,不等虞循说什么,忙接过话来,“你还有正事要忙,他一人也无趣,不如我带着他去褚玉苑玩一会,晚些时候你再着人来接他。”
虞循凝眸看着她,沉吟片刻,终是答应了。
离开了虞循,周陆然就像是脱了缰的马,又因见到了宁知越,还能见到宁知越的师父师娘,更是喜不自胜。
宁知越恐他期望过高,只好解释师父师娘只是普通的卖艺人,早年去过西北,因为瞧见他们戏法很是有趣,就拜师跟着学了些时候。
周陆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认为能教宁知越,又能进公主府,一定是有些本事的。
想到这儿又不免好奇之前宁知越之前说的麻烦是什么?或许表哥可以帮忙。
宁知越没有回答,顿了顿,先问他:“你表哥这是复职了?”
周陆然挠挠头,“算是吧。
上元节前夕,姑父来了一封书信,信上写了什么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那日之后表哥便说受命到汜州探访公主,向祖母请辞,之后与京中通了几次书信,到了月末才从邢州出发。”
原来未曾回过京城,也难怪全然不知情,只是他们如何得知自己在沉雪园里?
周陆然闻言得意起来:“这一趟出门,表哥本不想带上我,祖母觉得探访公主带上我也并没有妨碍,也正好出来见见世面,便为我说情,表哥犹豫许久才勉强答应。
幸好我来了,不然表哥与阿商都去了公主府,谁能发现你在公主府的马车上。”
宁知越恍然,原来当真是意外。
昨日她只想着那些人久寻她不到,恐消停下来,这才故意露个脸,却不想被刚入城的周陆然给瞧见。
宁知越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回想方才在亭中,全然是因虞循的冷淡与生疏才心慌,也不知是不是因在公主府的缘故,还是为她当日不辞而别,总觉得他如今惜字如金。
周陆然也回忆着,“没有吧,这一路表哥的话都不多,阿商说他在想事,我觉得也是。
不过宁姐姐你走后,表哥的确有些日子不太高兴,阿姐也不高兴,为此在年前还去找表哥吵了一通,不然这次阿姐肯定也想跟出来。”
想不到她走后周熙然与虞循竟闹成这样,宁知越颇为抱歉。
“这也没什么,阿姐若是知晓咱们会在汜州重遇,指不定得多后悔呢。”
说着又问宁知越此前说的麻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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