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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男人身量出挑,肩宽腿长,腰身精壮,像是个习武之人,加之他衣着不凡,多半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若要查起来,大抵费不了什么功夫。
待那大善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海之中,徐初檀才收回目光。
此时,罪魁祸首早已经溜之大吉了,只剩下一地的碎陶残酒和站在街上破口大骂的酒楼掌柜。
“那人跑得还真是快!
若非姑娘没什么大碍,不然死他个千八百次的都不够!”
徐初檀拉了拉愤慨的翠露,笑着摇摇头,“罢了,逛了半日我也累了,回府吧。”
——
两刻钟之后,马车停在了城西国舅府的大门前。
正是用午膳的时辰,徐初檀一下马车便直奔父母的院落。
徐初檀走在前,提着大包小包的翠露、丹霜跟在后头,尚未进入内室,徐初檀就依稀听见父母在聊些什么。
“自檀儿回京,也相看了大半个京城的青年才俊了,怎么就没有看得上眼的!
唉!
这外头的人都在嘀咕咱们檀儿眼高于顶,要坏檀儿的名声!”
“我徐淮的女儿多挑挑怎么了!
我女儿的夫婿定要是最好的那个!
一般人可配不上我女儿!”
站在屏风之后的徐初檀听闻父亲的话,嘴角不禁上扬,她挥退跟在身后的翠露丹霜,而后绕过阻隔内外的屏风,笑着与国舅夫妇问安,“爹娘安好!”
听到女儿声音的那一刹那,本没骨头一般地靠在妻子身上歇息的国舅爷徐淮立即坐直了起来,装得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国舅夫人李氏一面为丈夫整理方才躺皱的衣裳,一面对徐初檀笑道:“檀儿怎这个时候回来了?娘还以为你得逛到太阳落山呢!”
“爹娘可不知道,方才女儿险些没命了!”
徐初檀满面委屈地往李氏身边一坐。
徐初小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碰上那般危险的事情,定要向父母诉一番苦。
徐淮与李氏闻之大惊失色,夫妻二人反复确认女儿无碍后方才将悬着的心咽回肚子里。
“究竟是碰上什么事情了?”
李氏关切问道。
既然李氏问了,那徐初檀便从碰上偷腥丈夫苦命妻当街互殴开始,一直讲到那个不知名姓的男人救她一命。
听到最后,徐淮与李氏双双双手合十,连连低喃列祖列宗保佑,女儿福大命大。
“找恩人的事情就交给爹爹吧!”
徐淮郑重地拍了拍胸脯。
……
不消多时,膳食上桌。
今日李氏一大早便应徐皇后之召入宫说话,临出宫之前,徐皇后还赏赐了不少金贵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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