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待到金乌东起之际,溯越一行人也到了辞别游仙宫众人的时候,闵天玑今日不曾露面,只有袁折枝领着赵拂意等人送行。
前路漫漫,终有回时,众人不过各自道一声珍重而已。
等人都散了,闵天玑才从阴影处现身出来,双眼微红地望着远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舍不得,怎么不出来送送他们?”
身后传来的一声轻语,令闵天玑微微一怔,她抬袖抹了抹眼角后,方才转过头来:“师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袁折枝与她并肩而立,摇头一叹:“我还不知道你?你从来就是个倔强性子,不肯示弱于人的,要哭也是偷偷地躲起来哭。
你不来送溯越,是不是担心见了之后忍不住,损了你做师父的颜面,也怕她挂怀?”
“只有师姐知道我。”
闵天玑幽幽一叹,“该说的昨晚都说了,今日再别,也不过是在他心里徒增牵挂,更舍不得而已。”
袁折枝说的是溯越,闵天玑说的,却是张真人。
袁折枝跟她一起,遥遥看向远处连绵不绝的青山,良久才微扬着嘴角道:“孩子大了,总该去闯一闯,我们当年不也是如此?”
闻言,闵天玑的思绪也回到了年少之际,两人相视一眼,皆笑了起来:“师姐说的是,雏鸟离巢,强壮自身,本就是自然之理,何必强求她长久陪伴。”
想必当年的爹爹也是这样想的罢,所以就算面对着自己不断的哭闹,终究会狠下心来将自己送出去。
江湖纷争不断,唯有手握力量方可自保,方可护佑亲近之人,这个道理,当年的闵天玑不懂,现在的游仙宫宫主却早就了然于心。
轻舟渐远,神女坪也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破水汽薄雾,顺着大江逆流而上。
山水险阻,河流湍急,唯剩轻舟在水波间浮沉不定,其余人还好,只有在大漠中长大的徐无鬼受不住这种眩晕感。
幸而此行有张真人在,几根银针下去之后,徐无鬼总算觉得自己活了回来。
一路到了剑南道边缘的戎州后,几人又转道丽水,从来时算起,历经了半个月,总算是踏入了苗疆的地界。
南诏的国土甚大,生活在这里的部族,大大小小不下百个,所谓苗疆,也不过是南诏国土中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龙教主所在的五仙神教,就位于南诏东北部的东川郡,那里离大穆也不算很远。
沿着丽水又走了几日,在东川郡的小河渡口下船之后,面对的就是东川乌蒙连绵不绝的大山了,五仙神教就位于大山深处的苗族尤蛮部中。
徐无鬼一跳下船来,就不由得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还是踩在地上踏实,幸好上次老神仙入蜀不是坐的船,否则徐某人肯定得跟丢了。”
张真人负手而立,虽说脸上满是疲倦之色,闻言却轻轻笑了起来:“早知道你晕船的话,老夫就该一路坐船才是。”
小河渡口虽说不大,繁华程度却不输中原,衣食住行皆是应有尽有,更何况这里是多民族聚集,更有许多中原不曾见过的特色。
街上大多数人的装扮也跟中原的差异很大,虽然南诏受中原文化浸润多年,可南诏的国民们不论民族为何,在衣着上都是以短衣为主,身上也多多少少都戴着些银饰。
街上的中原人不算多,大部分都是些行商,一眼就能从打扮上看出来。
等他们沿着街道往城里走时,一旁临街的店铺中,有一位梳着双辫的小姑娘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双手撑在窗沿上好奇地看向几人,她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大穆官话问道:“你们也是从中原来的?怎么也跟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中原人不一样。”
几人早已乔装打扮过,都是一副普通的行商摸样,也不知怎的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