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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皋一向只关心实务,为人殊无矫饰。
他批评皇帝奢靡,虽有道理,却未免过于直白。
裴公见他不说话了,叹了口气,续道:“这些年来,漕运粮食数倍于前,尚且不足。
如今的漕运之法,是江淮粮食经水运到洛阳含嘉仓,然后由含嘉仓经三百里陆运,到陕州太原仓,再由太原仓转运到华州永丰仓和京城太仓。
我想过在汴河与黄河交界处设一仓,转运江淮租米,却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
阿妍既提到变陆为水,想必亦有心得,说来看看。”
我只得硬着头皮笑道:“女儿听闻三门峡最是险恶。”
“三门峡?阿妍为何说起三门峡?不过,那里确实险恶。
我听说,那三门是神门、人门、贵门,尤以鬼门最恶,水道极窄,水流又急……”
裴夫人道。
我实在不想说得太细,不想把在史书中看来的古人智慧窃为己有,便拼命暗示:“三门峡……若能绕过三门峡——”
“正是!
正是!”
裴公猛地搁下筷子,“在陆上开凿山路,越过三门峡之后,便可仍旧用船运粮!
若在三门峡以东设一转运仓,再在三门峡以西设一仓,自三门东侧,经十余里山路陆运,送到三门西侧……”
裴皋接道:“再以黄河漕船送到陕州太原仓和华州永丰仓,然后由华州永丰仓运送到京城太仓。
如此,则三百里陆运变为十余里而已。”
[2]
裴公拍案道:“三门的十余里山路,显庆年间已由苑西监褚朗开凿过,如今续凿想亦不难。
好,好,好!
我要写一封奏疏……”
“吃饭!”
裴夫人嗔他,又吩咐婢女端上一道羹汤,调笑道,“我藏着这‘十遂羹’呢,只待阿妍替你出了主意,才与她吃——阿妍真是聪慧!”
十遂羹由海紫菜、鹿角、腊菜、沙鱼等食材熬成,以鸡、羊、鹑汁及决明、虾等浸渍,耗时耗力,滋味绵密深长,我吃得很开心。
裴夫人瞧了我一会,笑道:“阿妍,你方才不是说,吃了我这里的糕饼羹汤,就吃不惯崔家的饮食了?那你过来,随阿母居住,岂不好?”
“啊?”
我努力咽下一口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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